返回41.偏心的贺司渊(2 / 2)黄绿律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本将军问你话,你可能如实回答。”

“月儿怎敢欺瞒将军。”

“那好,今日你便当着众人的面,吴大夫问你什么,你作答便是,如若有何不妥,或是觉得委屈,定要说出来,说清楚。”

这时候,贺司渊也还是偏向月儿。

“是。”月儿点头,两手交缠在一起。

吴大夫问:“月儿姑娘,您可知这云岭茶。”吴大夫手指刚才从茶壶中倒出的茶叶。

月儿看了一眼贺司渊。

“别怕,说你知道的便好。”贺司渊安慰。

月儿之后望向茶叶:“知道,这云岭茶,乃云都西南方所产名茶,最宜用清泉水泡煮,纯香沁人,四季皆宜饮。”

“月儿姑娘,平日可饮此茶?”

“此茶金贵,将军对月儿宠爱有加,曾托人在西南带回数包。”

“将军只将此茶赠与月儿姑娘?”

贺司渊点头:“是。”

真是,这样都不忘秀恩爱。我摇头。

“那这位侍女为将军夫人所泡的云岭茶,是从何而来的?”吴大夫看侍女。

侍女磕头:“那茶叶是月儿姑娘送的,奴婢只是按照方法泡茶而已,其余的,一概不知。”

“哦?”

“没错。”月儿现在反而是挺直腰板:“那茶叶是在余月前,姐姐到月儿那儿饮茶,说茶香,于是月儿便送了一包给姐姐。”

“所以,吴大夫,内人所中之毒,与这云岭茶可有什么关联吗?”贺司渊问。

吴大夫先帮我把银针拔了,那银针的针脚,竟变了色。

我惊讶,这不是电视剧里才能看到的桥段吗?

吴大夫这才说:“这云岭茶,有微毒。”

“什么?”月儿向后退了一步:“不,不可能。”

“不毕惊慌,这微毒,常人喝了并无大碍,只是夫人喝了,便催发了毒性。”

贺司渊不解:“吴大夫此话何意?”

“夫人体质特殊,偏寒,而这云岭茶,本就是寒性,相信将军与姑娘也都清楚。”

“是。”贺司渊自然是知道这个。

“夫人喝这云岭茶,时日不少,加上昨日淋了雨,又配上这药……”吴大夫指着桌上给白兮煎药的药渣看着月儿:“这药中掺了金科草,金科草是二月都才有的药草,本身无毒,可是服用过量的话,会出现眩晕、腹痛、头痛、呼吸增强、抽筋感,咽下困难,呼吸加重。夫人,您可有此症状?”

我点头。

“随后,对听、视、味、感觉等过度敏感,严重者会出现惊厥,甚至窒息而死。”

听到这儿,月儿忽然有些慌张。

“再加上夫人连续引用云岭茶,寒性体质配上金科草,那就是催命符。还有……”吴大夫最后补充:“恕老夫直言,夫人腹痛且吐血此等症状,怕是会影响生育。”

“什么?”我叫出声。

“老夫会给夫人配药,夫人每日饮食后按量服下,坚持半年,毕竟夫人本身身子骨弱,只能慢慢调养才行。”吴大夫收拾自己的工具。

我,身子骨弱?还要喝半年药?我中毒,还影响生育?只是做个梦,有必要这么当真吗?

姜晟厉鼓掌:“女人果真是女人,如此这般处心积虑。”

月儿摇头:“不,不是这样的。将军……”月儿跑到贺司渊面前跪下:“将军,您要相信月儿,月儿根本就不知道姐姐是寒性体质,月儿要是知道的话,就不会把云岭茶给姐姐,还有那药渣,是什么意思?月儿怎么听不懂?什么金科草,什么中毒,月儿统统听不懂啊。”

贺司渊居高临下的看着月儿。

月儿抓着贺司渊的衣摆:“将军,您是相信月儿的吧?月儿怎么会害姐姐呢?月儿……不是月儿,肯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月儿……月儿没有做过这些事情……”

贺司渊伸手握住月儿的手:“你慢慢说。”

月儿咽了口口水:“将军,您想啊,如果是月儿想要陷害姐姐,怎么会把这些证据留下来呢?月儿又不傻,还有,月儿如此这般对待姐姐有什么好处吗?既会坏了名声,也会给将军府蒙羞,月儿虽不才,但是伦理道德还是知晓的,将军对月儿有恩,月儿定然不会做对将军,对将军府不利之事。”

“你要是单单想要陷害将军夫人呢?”姜晟厉挑眉:“不是本少爷替将军夫人说话,只是,月儿姑娘与将军夫人不和,这可是众所周知。”

“是啊,本公子也见过月儿你与将军夫人争吵,女人家,也是正常的事儿,可是本公子着实看不惯使用如此卑劣手段之人,要比,那就光明正大的比,玩此阴招,真是丢脸。”有人说。

“我……”月儿的泪一连串往下落:“你们看好戏不嫌累,这要是换做你们,你们害了人,难道还会把这么明显的证据留下来?”月儿指着桌上的药渣。

“这侍女懒难道你不知?她不给将军夫人换茶,也不收拾药碗,将军夫人病成这样,房里却连擦手的温水都没有,还开着窗,不倒药渣,不也是意料之中。”

“是啊,昨日将军夫人还救了你,你不知感恩就算了,居然还反插夫人一脚。”

“什么?姐姐……救的我?”月儿抬头看贺司渊。

“要不是夫人背着昏迷的月儿姑娘你,你可能早就被水冲走了,所以,夫人才会落的一脚的伤。”

虽然我很高兴这种剧情反转,可是,我昨天背了月儿吗?难道是我做梦之前发生的故事?反正,我到现在,才感受到了我这个苦情戏女主的一点儿点儿光环。

“不可能,昨日明明是将军救我回来的。”月儿不信。

“好了。”贺司渊终于要做定夺。

我立耳听。

“本将军相信月儿。”

“……”没了?我假装猛的咳嗽。

“这金科草,究竟是哪儿来的,难道,你还不承认吗?”贺司渊看向侍女。

侍女起先只是双手颤抖,之后是浑身打颤。

“是你?”月儿抽噎。

我张大嘴吃惊,不是吧?这个丫头?

“奴……奴婢……”侍女一口气喘了三次,她,看见贺司渊的眼中,有杀气!“奴,是……是奴……奴婢……奴婢……嫉妒……嫉妒将……将军夫人和……和月儿姑娘,所以……呜呜……”侍女抹着眼泪,鼻涕泡都出来了:“所以,在药包中……呜呜呜,加了金科草……”

我看着这小丫头声泪俱下,着实可怜,一看就知道,她是个背锅的,贺司渊本来就是,很喜欢让别人背锅。

“来,你先起来。”贺司渊扶起月儿。

“啊~”月儿起来后差点儿又跌倒。

贺司渊及时挽住月儿的腰。

我侧过头不想看。

站在门外的肖边笑着摇头,转身离开了。

肖边身旁的王毅千对肖边说:“这个贺司渊,宠爱那个叫月儿的姑娘,可是没了理智,随便找个下人顶替罪过。”

“自古红颜祸水,男人啊,还是不能太沉溺于美色中。”肖边笑。

“也是,后院乱则家乱,若没有能管家的女人,也不行。”

“像你这样,只娶一妻,倒省去了许多麻烦。”

王毅千引肖边下楼:“下官曾答应过师傅,这一辈子,只对内人一人好。”

“你倒是守信。”肖边虽这么说,但心里却想,王毅千不贪色,但贪财。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