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礼监查我?”
太监却是笑了,片刻过后,他敛起嘴角的笑痕。
“云姑娘说笑了,您的事,宫中十二监谁人不知姑娘的大名!”
云挽歌闻言,也笑了,笑声极其诡异。
太监抬起头,面上也是笑吟吟。
他敛起面上的微笑,朝着云挽歌躬身:“奴才要送麒麟袍给掌印送去,就不打扰云姑娘。”
说完,他正准备要走,云挽歌却开口阻止:“等等!”
闻言,太监抬起眼看云挽歌一眼。
“云姑娘,不知找奴才还有其他事么?”
云挽歌漂亮的眉眼都弯起来,红唇轻启:“皇宫很大,想找一个人不容易,公公报上名,也好下次还能找到公公。”
“奴才岺安。”
岺安岺公公。
她可把这位岺太监深深刻在脑子里。
云挽歌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人了。
岺安颔首,便迈开步伐离开。
见岺安离开,云挽歌眸中的温度极速降温,很冷,犹如身在冰窖。
随即她迈开步伐往宫门的方向走去。
云挽歌出了宫门就见等得很不耐烦的云挽轻。
见人磨蹭大半天才出来,云挽轻冷哼一声,径直走向马车。
云挽歌跟上去,上了马车。
车内寂静无声,两人半句话也没说,沉默不语。
云挽歌心里却想着刚刚遇到的太监岺安。
照姓岺太监的意思,司礼监是查她的意思。一个锦衣卫,一个司礼监,还有幕后神秘人。
严天华跟月大福之死,是给她警告的话,也是说幕后中人不想她调查赵家那桩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