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晏闻言,拱手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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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挽歌出了百花楼,就往教坊司的方向走去。
许问安自杀,许府大小姐许清知送到教坊司,至于许夫人不甘受辱撞墙自尽。
其余的女眷全送到教坊司,以色恃人换活命的机会。
男眷已经踏上南下的路途。
云挽歌来到教坊司,抬眼一看,三个大字却是很醒目。
提醒自己眼前是何处。
云挽歌刚进去,就传来拳脚声,以及粗鄙之语传入耳畔。
走过去,就有人迎了上来:“这位爷,看您面生,是第一次来。”
云挽歌没搭理他,只瞧着前面。
几人打一个手无寸铁之力的书生,还真是有出息。
前边,五个人轮流对地上的男子拳头脚踢。
云挽歌的目光落在旁边的人身上,就问:“几个欺负一个,算什么本事。”
那人一听,连忙解释:“爷,有所不知,被打的那位天天来找事,教坊司也是没办法,才出手教训。”
“不可能,教坊司是隶属礼部,什么样的人敢天天找事?”
那人见云挽歌非问到底,也没办法,只好跟她解释:“爷,那位被打的书生,是为他未婚妻许清知,打算将人带走。可谁人都知,入了教坊司都是贱籍,想要从良需要礼部的从良文书,再说他的未婚妻是属罪臣之女,想带人走,恐怕是没机会。”
许清知?罪臣之女?
要是没猜错的话,许清知便是许问安唯一的独女,许家大小姐。
云挽歌走上前,伸脚就踹人。
五人没想到有人过来搅局,还伸脚踹人。
“几个打一个,你们是不是太没用,只会欺负人。”云挽歌轻哼一声,对他们群欧的行为感到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