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某人嘛,当裱子还要立牌坊,想也别想!
要退也是自己退婚,可不是梅颜苏这种残次品来退。
.....
云青进宫告御状,消息已经传到苍九卿的耳中。
北镇抚司,诏狱。
架刑架上的小太监,裸露出上半身。
接受严刑烤打,木桩上的小太监发出一阵阵痛不欲生的惨叫。
站于小太监面前,是一身大红飞鱼蟒袍的男子,腰束红缎鸾带,配带绣春刀....
“大人。”一个蓝道白色绵绣服的锦衣卫入了刑房。
站在他的身后抱拳道:“宫中有动静。”
说完,身上携带的无名薄双手奉上。
转过身,接过锦衣卫双手奉上的无名薄。
苍九卿的视线落在无名薄上,眸光深沉晦暗。
双手负立而站,手中的无名薄在手间握紧,忽而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真是有意思。”
站在他面前的锦衣卫,紧张咽了咽口水。
迅速移开视线,不敢对上男子。
....
乾清宫
殿内铺墁金砖,殿前宽敞的月台上,左右分别有铜龟、铜鹤,日晷、嘉量,前设鎏金香炉四座,正中出丹陛,接高台甬路与乾清门相连。
秦帝身穿着明黄龙袍端坐于御案之后,正襟危坐。
瞥了一眼御案左右两侧的臣子。
朝中的户部尚书,跟通政使司的通政吏吵翻天了。
不为朝中政事,反而是为了两家婚约一事,闹到乾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