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媳妇刚刚,是打算跟这个陌生人走吗?
那他岂不带了一定大大的绿帽子?
这一切,真是惊悚。躲在树后的孟嘉晟抬起袖子,抚去额间不可见闻的汗滴,为两人对决抹了把汗。
过度的疼痛早已使他腿部麻木,孟嘉晟的腿,没了知觉,他只能坐着,刘平生现在正势单力薄,他恨自己没法帮忙,反而像个懦夫似的躲在树后。
末笙正低着头,努力躲藏这种无形的压迫,奈何,今天她是主人公。
“媳妇,咱们走吧,你出来也有些数日了,别说你受得了,你肚子里的宝宝可受不了,是吧?”
刘平生突然躲去萨八的“深情对视”,底下头捏住末笙的下巴,强迫她抬眼看孩子眼底特有的柔情。
末笙受不了他:“刘平生!”别太过分。
这人手上的动作太过用力,相信她的下颚已经红肿一片。
“我说,我非得带她走呢?”
正当两人打情骂俏之际,萨八又开口了。
孩子双眸没了原本的冷静,满是伶俐,眼中净是警告,嘴唇抿在一起,那嘲讽的嘴角更是挑衅,一身白色衬衣被灌木毁了模样,不过不显狼狈,与一身黑色紧身西服的萨八相比,丝毫不逊色。他暗暗攥紧拳头,已经准备好送萨个大礼了。
“那真是不好意思,不会如您的愿。”
他的女人,也有人敢动心思,是他表示的太少了,还是他没能立下威,告诉你们什么叫刘平生的女人不能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