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急的刘平生终于不再装傻傻卖乖了,一改之前软绵绵的语气,嘶哑的嗓音里透着疏远,眼神也是冷唆:“发生就是发生了,我怎么能当做没发生。”况且,还是那么重要的事情。
如此淡漠的他,才谓真实。
他想过末笙会是如此反应,却没想到她会说的如此冷淡,好像真的不重要一般。
不自觉靠近她,凑近身旁,在她耳边摩,挲。
末笙没躲,刘平生也没停。
他喜欢末笙的味,道,总是克制不住靠近她,即使两人没有真挚的感情,甚至连关系都说不清,但刘平生还是克制不住靠近,甚至非常怀念那一晚。
那是第一次……
“呵,你这话,说的顺畅。”末笙不着痕迹后退,站起身,“不当没发生,难道你还娶我啊?对我负责啊?”
可笑,荒唐。
她嘴角挂着讥笑,深深刺入孩子瞳眸,使他现实几分,被激怒的脑子也终究清醒。
“你可别忘了,我现在是杜老徒弟,而你,也早就为他人夫。要是这么想的话,那可就有意思了,合着咱俩是偷,情啊,你小媳妇知道吗?不,她不知道,她还以为你是个小傻子呢,怎么能想到你会与我上,床。我说的对吧!”
瞧,多纯情一孩子,怕是在刘家保护伞下,智商都退化了。
两人只隔着一张方桌的距离,但坐着的刘平生得仰头看她,灯光微妙,缥缈无影,末笙放荡的笑容满是讽刺,像是讥笑他天真烂漫,不,应是天生痴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