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平生也故意靠近她，但保持一定距离，“怎样？”

他倒是好奇，末笙会拿什么来要挟她。

“呵，刘平生，你可真嚣张。”末笙直起身，不在看他，“你忘了，你是个傻子，装了那么久，要是因为我的一句话，白白耗费那么多年精力，岂不可惜？”

“哦。”

刘平生也起身，嘴角确实无法匿藏的笑意。

差点忘了，这小丫头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是是是，你有我把柄，我听你的，听媳……你的。”

“行了，你回去吧，李玫环，可不希望你与我呆在一起。”

“你，真不怕？”刘平生笑意更深。

“有什么好怕的，我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就算要着，也找不到我头上，倒是您母亲可得小心点。”

“幺不笨吗，发现了？”不知不觉间，刘平生与她之间的实际距离，又远了许多。

究竟是什么时候，她与刘平生的关系开始密切，又是什么时候，改变的呢？

许是昨日在社区，刘平生淡漠疏远切同情的眼神，令末笙看清了他的真面目，而现在，他也确实不在装了，不是吗。

心里麻麻地，像是吃了苦瓜，憋屈地想哭。

末笙看着眼前不过三米的距离，冷笑一阵：“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家的事，你个傻子都知道，我为什么不能知道。”

空气里，酝酿着缄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