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花跟陈森刚刚经历了一次生离死别,这回她可不肯在放开他。紧紧地楼抱着陈森,重新开始刚刚未完的剧场。
半个月后,教授跟他的子女们回来了。陈森跟何花俩人把教授家的钥匙交还给教授之后,教授还很客气地邀请了俩人到他家做客。
“小侄,真不好意思啊,这样子让你们搬出来了。”
陈森跟何花俩人是手拉着手来到教授家的。教授似乎早就知道了陈森跟何花俩人之间的事情,所以对这俩人的亲密行为也并不感到奇怪。
“叔,这话应该是我们说才对,承蒙您的关照这么久,真的太谢谢你了。”
“小侄,还是这么客气。”教授呵呵地笑着把俩人请进家里。
走进教授家,陈森终于见到了教授的家人。
起初,陈森以为教授家会有很多人,没想到来到了才知道只有他的儿子儿媳在家。教授的儿子现在在厨房里忙活,儿媳怀里抱着一个小婴儿在厨房门口站着看她老公做事,伊然一副幸福女人的模样。
宴会很快就开始了。教授的儿子儿媳也很热情地欢迎了两人的到来,从他们的言语之间陈森感觉得出来,教他们两人也是很文雅、知书达礼的人。
餐桌的客套话说完后,教授终于向陈森说出了想要他帮忙画一幅画的想法,并表示会给他足够的酬劳作为回报。
“李叔,你只管提要求,画画的事我一定帮到底,至于酬劳还是不用了吧,毕竟我俩也承蒙了您的关照好久了。”
教授“呵呵~”一笑,没有多说什么,拉着陈森,非要陈森陪他好好喝一回。
教授的儿子儿媳饱饭后,就回房去哄小婴儿睡觉了。剩下三人继续吃饭喝酒,并且一直持续到了半夜。
随着时间的流逝,陈森的身型开始慢慢地摇晃了起来,注意力也开始不集中,就快要喝不下了,但是又不好直接拒绝教授,只好咬着牙继续陪教授喝酒。何花发现了他的异状,用手肘碰了碰陈森示意他不要再喝了。陈森知道何花的意思,但是碍于教授是长辈且有恩于己,所以他对何花的提醒无动于衷。
何花有点不悦了,但也并未发作出来。
幸好,没一会,教授的小孙子突然在房里哭闹了起来,似乎是很不满这几位在喝酒的人吵着他睡觉了。
“这么晚了,我们是不是吵着小孩睡觉了?”
陈森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赶紧抓住,准备溜之大吉。
教授目前仍然只是微醺状态而已,不过听了陈森的话也觉得喝得有些过头了,虽然他的儿子儿媳并不管他。
“好吧,今晚就喝到这里了。”教授说,“你也喝了不少酒了,今晚就在我家休息一晚吧。”
“才一点点酒,没事的。”陈森站起来,假装一点问题都没有的样子活动了一下给教授看,“你看一点问题都没有,我跟阿花还是回我们那里休息好了。”
“那也行。”教授也不多做挽留,从身上掏出一个红包塞给陈森,“这个你拿着。”
“叔,你这是要干什么?”陈森没敢去接这个红包。
“这是给你的辛苦费,你拿着就行。”
“不……不……不行,承您的关照这么久了,这可使不得。”
两人推诿了一会,屋子里的小孩哭闹得更厉害了。
本来还在互相推诿的两个人现在突然停了下来。只陈森感觉再这么耗下去,自己肯定是坚持不住要在这里露馅了,于是不打算再跟教授推诿下去了,准备收下红包。
没想到教授突然哈哈一笑,把陈森俩人送到门外就回去了,搞得陈森有点不明所以。不过正好,没收下这个红包,也正合了陈森的心意。陈森不知道的是,其实在他一愣神的功夫,教授已经把红包塞进了他的裤袋里了。
出了教授家门口,陈森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了。害怕再次昏睡在外面,赶紧拉上何花的手疾走回家。可刚走出几步,只觉得肚子里一阵翻滚,陈森再也忍不住了,蹲在路边“哇~”地吐了出来。吐完了,感觉舒服多了,拉上何花继续赶回家,不敢多停留一分,生怕再次睡在大街上,还拖累了何花。
夜太深了,何花想要叫个车也叫不到了,只好任由陈森牵着她的手跌跌撞撞地跑回家。跟陈森在一起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何花完全不担心接下来是否会发生任何状况。
一个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前方走着,一个像木偶一样在后面跟着。离开教授家一会后,两人又闯进了那条漆黑的小道,走过小道又回到两人来时的路,没一会又闯到了一条陌生的道路,再过一会又走了回来。陈森想用意志力强行使自己的脑子清醒过来,可是这个效果刚开始的时候还有点用,可到了后面这招就完全不顶用了,没多久陈森就支撑不住了,脑子里只有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