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齐聿抬手,祁婳又一次看见了那根黑色的……
齐聿把两个发带叠在一起,和龙纹竟然融为一体!他淡淡地说:“这本是你的先人始帝修炼所有,他将这根银蛇赠予当年百越那位女将军,自留这根黑色的玄蛇。”
“所以金晔寺你轻而易举就知道我是白祁的人。那么那根玄蛇应该本是樱公主所有,那么这一些都说得通了。本是一体,面对拥有玄蛇的你,它又怎么会反抗呢……”
祁婳说着说着忽然意识到自己提了不该提的事,她抬眼瞥了一眼他,她很怕他会生气。
“祀宫能知道朕与你本是一体,也实属难得。”齐聿含笑地看着她说。
“彧帝可是忘了,先祖始帝征战天下,大统九州,确是遗憾一生,孤独终老。”
齐静静凝视着祁婳,然后走向婳她,把她的手腕牵起来,将自己手上的那跟玄蛇系到她纤细的手腕上,“朕可不要遗憾一生。”
“彧帝弄错了,这不是……”祁婳想要解开,却被齐聿阻止。
齐聿说得这么清楚了,她却没明白。不得不说祁婳这个人平日里小聪明不少,怎么这么简单的话都听不懂了呢?
或许是因为,她从没想过眼前这个人会这样吧。
“你送朕的花枝碎成一地,瞧你吃的穿的都是朕的,身上也没有什么值钱的,朕就收下银蛇吧,”齐聿看了看自己打的节,似乎很满意,“它们本是一体,它会保。”
还未等祁婳说话,齐聿就把祁婳打横抱起!
“你干什么!”祁婳用力推他,他却纹丝不动,祁婳生气地别过头去。
“祀宫屈尊就在朕这歇下吧,”齐聿把她放到他的龙床上,然后躺在她身边。
齐聿靠她如此近,“你很喜欢这样么?”祁婳严肃地说。
“这么晚了,朕可没精力再送你回宫了。”
他从冰樱宫回来,很是疲惫的样子,今日是他生辰,祁婳面色缓和一些。
“祀宫介意什么?朕看过你散发的样子,至今为止,也算发乎情止于礼嘛。”齐聿含笑道,视线往她腿那边扫去,流畅的线条具有别样的美感。
祁婳跟他的视线看去,看到自己的身体侧躺着的线条,然后伸出手拿被子一掀,把自己身体盖住。
齐聿又笑道:“祀宫可知道,躺在这张龙床上的,你是第一个。”
“彧帝还请自重。”
齐聿勾着嘴角说,随意地对她说:“又不是第一次,怕什么?”
“啪!”的一声响起!殿中点的烛火猛烈地跳动了一下!
齐聿偏着头,愣住了,她掌掴了他。
祁婳也愣住了,她打了彧帝的脸。
……
祁婳和齐聿对视一眼,他眼中尽是不可思议和难以置信。
确实该不可思议,确实该难以置信。这应该也是第一次有人胆敢打齐聿的脸。
祁婳立刻转身背对他!蜷着身体,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他自找的,祁婳心里这么想,却升起一股恐惧来,等待她的,或者说,她等待的会是什么呢?
夜雨不知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