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们就站在某棵树下,我被他搂着,亲密极了。
他地头亲了我的额头,我有些发脸红热,不知所措。
他也不说话,就看着我。僵持半天,我才想起正事,从绣中掏出两个荷包。
“这个是给你的。”给何彦卿的是墨绿色的,我觉得这颜色很适合他,他也爱穿墨绿色的衣裳。
又拎着另一个蓝色的,“这个拜托你转交给苏鸿。”
本来何彦卿还是笑意盈盈的,听了我最后一句话,脸色立马就不好了。
扯过香囊,“都是你绣的?”他比了比,这个蓝色香囊没有他这个精致。
“对…啊…”何变态又变脸了,说不清楚是为什么,可能是香囊的问题。
“不准……”
他还没说完,我就打断他,“以前你把人家给我那个丢了,他找我还,我能怎么办!”
神色缓了缓,何彦卿将两个都揣进胸前,“那好办。”
随即,他带着我在地摊上,选了一个灰不溜秋的,像极了何彦卿给我那个。
丢给那小摊主五个铜板,然后拉起我的手,边走边晃那个灰色香囊。
“这个就行了,我会交给他。”
那天下午,他带我逛了很多地方,吃了很多东西。
我们先过了小石桥,据说这里是自杀圣地也是恋爱圣地。
带我去看了街头杂技表演,胸口碎大石,走钢丝,喷火花……
街边的糖葫芦,转角的包子铺,飘香的馄饨摊儿,种类齐全的糖果店,刚出锅的板栗……
都给我买了一份儿。我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直说吃不完,不用买那么多。
何彦卿笑着对我说,“明明就喜欢,吃不完明天吃吧,现在没那么容易坏了。”
他问我有什么想看的玩的去的吗?
我跟他讲,我想听书。
于是咱俩又找了个茶馆坐下,点了两杯茶,一些糕点零嘴,专听那说书人讲。
听到一半,我就不想听了,直打瞌睡。
正想找什么借口提前走,茶馆就开始乱了。
有持刀行凶的黑衣杀手。
我忘了,这不是安定的法治民主的社会了,这是强者生存的封建朝代。
“狸,能不能查出来这是哪里来的刺客?”
何彦卿拉着我在人群里挤着,不过一直用身体护着我,我也就并没有被挤到。
“北方来的,”正猜测是不是傻逼王爷回来要杀人灭口啥的,又听到傻逼狸:
“还有南方的,东南的……”
我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爸爸问的是谁派来的!不是他们的籍贯。”
“噢~”狸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查了一下,“不知道。”
“这么敷衍的吗?怎么会不知道!”
“真的,宿主,请不要怀疑我的能力,我可是为来最牛逼的统子!”
明明小茶馆也不大,人也不多,现在超多人挤在大门口,似乎也出不去。
一切都散发着阴谋的味道,而且是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