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阿暖!”姜艳玲吓坏了,她冲过来搀扶冷飞暖。
宋医师和张医师也搭了把手。
特别是张医师,她是个女医生,就完全没啥顾忌,而是直接从后边托住冷飞暖的两腋窝,把人半托半扶的,就扶到了椅子上让她坐下。
宋医师用听诊器测试了一下冷飞暖的心脏跳动频率,并又做了其他检查。
一套程序完毕,为冷飞暖扎了针。
“宋医师,怎么样?”姜艳玲擦擦额头的汗珠,焦急的问宋医师。
“她完全没有什么症状,”宋医师松了口气,道,“也就是,并没有生病。”
“那她怎么会晕倒呢?是最近累到了?”
“不是,”宋医师摇摇头,继而,他猜测道,“如果我没猜错,我怀疑阿暖同志有健忘症……”
接着,他又道,“虽然文人所的健忘症只是形容词,却不是病症,但在医学领域,也确有健忘症这种病症的……”
“她有健忘症……”姜艳玲眨了眨眼睛,“陆医生也有健忘症,既然有实例,那我还是相信的。可是,健忘症会时不时晕倒吗?我没见过陆医生晕倒过啊……”
“阿暖同志有健忘症,所以当她在来治病之后,事后她居然忘了她家。”宋医师大胆猜测,“然后刚才,我突然把那发生的事告诉给她,她在毫无心理准备的状态下突然想起,脑电波应承受不住而暂时罢工,她就忽然晕倒了……当然我这只是猜测,和事实不一定就相符……”
“不可能!”姜艳玲惊了,“你的意思是,阿暖的妈妈?这不可能!”
她嘴上着不可能,可是想想,在第一次见到阿暖的时候,就亲切的喊她妈妈,并且,只想一直跟着阿暖,竟然就不想跟着她姜艳玲了。
“阿暖同志的确是的妈妈,因为当时,一直抱着阿暖的腿喊妈妈。”宋医生回忆道。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姜艳玲再次找到别的借口,“我觉得还有种可能,是阿暖根本不想认这个孩子!她表面上带来看病,却想要把丢在咱们医院不管,毕竟咱们医院讲究医德医风,肯定会收留一个被抛弃的孩子的……所以阿暖不一定得了失忆症,不定她是心虚才晕过去了呢……”
姜艳玲也不想这样阿暖,但是她怕被阿暖抢走,就啥也不管不顾了。
“不会,”宋医师摇头,“如果心虚的话,阿暖同志今就不会来医院了。刚才在谈话时,她的确是一副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我不敢谈我能察言观色,但至少我打交道的人无数,对方是装的还是真的?我还是能看出来的……刚才我就觉得蹊跷了……”
“哦……”姜艳玲失望的往后退一步,打了个趔趄。
“但是艳玲同志,”宋医生又疑惑的望向姜艳玲,“你怎么会跟阿暖同志是熟人呢?”
“我们只是好多年前的熟人,后来一直没见过,”姜艳玲解释,“只是最近突然碰到了……”
“那么,”宋医师又问,“阿暖同志经常见到,一直没想起来,是她的亲生女儿吗?”
“我……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想起来……”之前姜艳玲疑惑过,却并没有在意。
现在将往事一一翻阅一下,在每傍晚,阿暖把还到她身边的时候,都是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