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好,我却不知自己心悦于你,不是痴傻是什么?”
连笙乐了:“对,就是你太过蠢笨,不知道我的好。”哈哈哈哈哈,顾梁欢说自己傻,不知道等他回归之后想起来会是什么反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顾梁欢说自己傻,他说自己傻,哈哈哈哈哈。
宫沉看连笙笑的形象全无,也咧开嘴角同她一起笑,显然没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连笙又在笑什么。
连笙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才停下,余光看见宫沉看着她笑,心里一阵满足:顾梁欢小时候应当也是这个样子,这么假装正经,这么可爱,这么让她喜欢。
宫沉突然打了个哈欠,连笙才想起时间不早了,于是催促宫沉赶紧睡觉。而且,她待会儿还有事情要做。
宫沉纂着连笙的手:“陪我。”
“好,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睡着了也不走。”突然有些撒娇的语气。
“可我还有事。”
“不走。”蛮横的撒娇。
“今天不行,以后都不走了,好不好。”撒娇没用。
“你保证。”不开心了。
“嗯,我保证,以后都陪着你,陪着宫沉,好不好呀?”
“好。”宫沉说完之后就睡了,牵着连笙的手也松了些。
连笙把手抽出来,给宫沉盖好被子,坐在床边看他:其实只是看起来老成,但其实还是一个小孩子,无论有没有烦心的事,都不会像大人一样动不动就失眠。
确定宫沉真的睡熟之后,连笙才蹑手蹑脚的离开。她不能总这样偷偷摸摸的,得有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才对。此前她故意混乱宫晏的脉象,一是为了给宫沉一个养在德妃名下的机会,二是为了借此机会,给自己安插一个医官的身份待在宫沉身边,同时又可以暗中用宫晏的身体挟制德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