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都刑事总厅。
美术馆馆长东乡泽在这儿大发雷霆,指责警方办事不力。
“东乡先生,您消消火。”一个小警官端了杯茶给东乡泽,小声嘀咕,“如果偷走五幅名画的人真是寒枭,那我们抓不到他,也并不奇怪啊……”
“你说什么?”东乡泽差点把茶泼过去,“办事不力还有理了?!”
“东乡先生。”刑事警部走到东乡泽面前,对他说,“现在我们有个主意,那就是让您出面,在各大电视台声明,说高木俊也盗走了五幅名画,但已被警方抓捕,您将让他赔偿大量金额。”
“之后,将会有后续报导,说高木俊也将面临全行业封杀,找不到工作,前途一片惨然。再之后,我们警方会出面,说高木俊也在重重压力下产生了轻生的念头。”
听完了警部的话,东乡泽沉默了许久才憋出几个字:“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假如罪犯真是寒枭,那么,到目前为止,寒枭都只行窃,没有害过人命。如果他真是像怪盗基德那样的小偷,得知一个无辜人士替他背锅,他一定会出现!”
东乡泽有些无言,但现在除了这样做有可能把寒枭引出来外,再没有其他办法。
东乡泽说:“暂且先试试吧!”
……
……
白萧起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他揉了揉本就乱糟糟的头发,侧头一看,发现白萝萝和白朵朵趴在榻榻米玩飞行棋。
“萝萝,朵朵。”白萧喊了两个孩子一声,“早好。”
“哇!爸爸起chuang了!”白萝萝和白朵朵欢呼一声,跑到chuang边亲了亲白爸爸,之后继续回去玩飞行棋。
“爸爸快去刷牙洗脸,要准备吃午饭了。”
“嗯。”
白萧下了chuang,对白萝萝和白朵朵说:“收拾一下东西,我们今天要离开霓虹了。”
“我们要回**嘛?”
“不回,我们去英格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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