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淮:“......”虽然他并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娘亲要让自己跪下,他还是会老老实实地听从了纪夫人的命令。
当然,纪夫人也没有让纪淮疑惑多长时间,便把他的“罪行”告知了他。
“纪淮,为娘平日里如何教导你的?你怎能如此欺负一个女孩子。”
这般天大的罪名可真是让纪淮吓得瞪大了眼。
“不是娘亲,我何时欺负过女孩子了?我平日里那可是......”
正当纪淮正在慷慨既让为自己辩解的时候,他听到一声中气十足,却蛮横娇憨的声音。
“你吼我了!”
纪淮:“!!!”
想不到沈知鸢这个婆娘竟然还会恶人先告状。
“沈知鸢,你可别污蔑我,是你先动手的,况且我哪里吼你了,我那明明......”
解释,纪淮注定是没法办到的,因为他看到对面的沈大小姐在自己的注视下,首先是瘪着小嘴,其次是红了眼眶,最后那金豆子像是不要钱似的掉了下了。
纪淮:怎么办,他也很慌啊。
所以纪淮不得已只能停止了同沈知鸢的争辩,然后开始低着脑袋默不作声。
一旁的两位夫人一看纪淮这一默不作声,在两个小辈都未曾注意到的时候互相交换了眼神。
总之等沈知鸢酒醒后,她便发现她多了一门婚事,还是一门平日里同自己喝酒的好兄弟的婚事。
沈知鸢表示,这个消息似乎有些不真实,她定是酒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