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言松了口气，这个家伙终于不打断自己的话了。

“嗯。”

菲利丝欣慰地点点头，她终于将扬起的头低了下来。

“看在你认识良好的份上，为师就提前把解药给你吧，以免你，你，”

“你的鞋子怎么没坏！？”

菲利丝瞪直了眼睛，满脸惊愕。

“大概，”

钟言认真地想了想，很谨慎地选择用词。

“鞋子它可能有自己的想法。”

“……”

菲利丝和钟言对视了两秒，默默移开视线，她声音清冷了一些：“原来是有伊赛娜保护你。”

钟言听到，这句话里似乎有些恨意。

钟言不奇怪她能发现这点，因为鞋子上若隐若现的青色光芒，已经昭示了鞋子出自谁手。

菲利丝转过身，对着钟言：“把鞋脱了。”

“嗯？”

“可是，”

“没有可是，拜我做老师的，都要经受这一关，在我这里，伊赛娜保不住你了！”

“老师，您、您什么意思？”

菲利丝最后一句，里面的怒意之明显，让钟言一惊。

“伊赛娜没告诉你？”

菲利丝一瞥钟言，面无表情地说。

“什么？学生不知。”

钟言眉头轻皱，鞠了个躬。

“你不用知道。”

菲利丝眼神的不耐烦不经意一闪，她最后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把鞋子脱了，从外面重新走进来，快点，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

菲利丝的语气让钟低下的脸色一变，他没想到菲利丝说翻脸就翻脸，上一秒还是有些傲娇的老师样子，下一秒就变了冷酷。

心中不满，钟言却不敢违背，他立刻脱下散发青芒的鞋子，工整地放到地上，然后没有犹豫，立刻向外面狂奔。

菲利丝在后面看着，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钟言很快跑了一个来回，喘都没喘，来到了菲利丝面前。

他低下头，没有说话。

菲利丝也没有说话，她看着钟言，就没有感情地看着，一只腿撑着地，两手抱在胸前。

钟言额头慢慢渗出一层冷汗，他低低出声：“老师，我”

“别说话，静静感受。”

菲利丝又打断了钟言的话，但这次却不像前几次那般。

这话像是一语中的般，话音落下没多久，钟言就感觉身体各处都奇痒难忍。

他撑着不去抓，但脸色看上去很辛苦。

“为什么不抓，抓呀，抓多舒服。”

菲利丝柔嫩的声音传过来，听得钟言身体更痒了，他深低着头，两只手握成的拳头，青筋根根绽起。

“抓呀，抓吧，抓啊。”

一声声仿佛引诱般的话语，一下下冲击头脑的未知感觉，让钟言简直要昏了头，他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要倒下一般，双手不自觉抬起，要将身子抓烂。

“啊！”

忽然，他大吼一声，将嘴张大，两只手统统塞了进去，他狠狠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