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煦看了看画有看了看边牧,没有道理啊他真就没有看。
严煦疑惑了好一会儿才将画纸换下重新开始画新的东西。
时间就这样过得飞快,似乎眨眼的功夫太阳已将快要落下地平线结束一天的工作了,天边的红霞美得让人窒息。
严煦起身来到窗边一把将窗帘拉开推开玻璃门走到阳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似是神游似是感慨。
边牧不适地眯起眼睛抬头望向那染上光辉的背影,在严煦转过身望向自己的时候有些慌张的收回自己的目光。
严煦转过身后一把拉起严煦不容边牧挣扎就将他拉到了阳台:“你家这间画室真不错,站在阳台不仅将你种的花一览无遗还可以看见这么美的日落。”
边牧没有说话只是配合地站在严煦的身边抬眼去看那些几乎日复一日的光景。
“你知道吗我小的时候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坐在屋顶上从日出看到日落,听上去很傻吧。我姐姐也觉得很傻但是我依旧喜欢,每个月到了那一天我到会爬上最高的房顶静静地看它。”
白炽:“宿主顾晏安没有姐姐,你可别再露出破绽了。”
边牧低声难得的吐出两个字:“真傻。”
这声音很低哑但还是被严煦听见了:“你也觉得傻啊。”
严煦轻轻笑出声:“我现在也觉得傻。”
白炽:怎么感觉现在的宿主又开始作了。
严煦转过头去看边牧:“每个人都有喜欢的东西你喜欢什么呢,是音乐园艺还是什么……”
边牧没有说话径自转身离开了,只徒留严煦一人靠在阳台栏杆上望着远方。片刻时候严煦蹙起眉头:“嘿这家伙就不能跟我好好说会儿话吗?”
白炽轻哼出声:“人家早就走了,就你一个人在这叽叽歪歪。”
“你不也话多。”严煦瞥了一眼白炽后也离开了画室。
“我话才不多呢,宿主话才多。”
离开后的边牧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严煦自然不会再去敲边牧的房门,他慢悠悠的下楼打算处理掉宋颂塞进自己背包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