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间，南姜川看着程凌含泪的双眸冷漠的嗤笑了一声，抵着程凌的剑缓缓刺入血肉。

“姜寒凌，我疼爱你的心上人，你不应欢喜么？”

南姜川冷哼了一声，又收回手中的剑，扔于地上。

程凌顿时便如释重负般的低下头颅来，用手抹了把脖颈处。

还好，只是刺破了点皮，刺的并不深。

南姜川又坐回他的莲花座上，冷言道：“五年前你便没护好寒月，而今有何资格来与我说教？！”

程凌的眸色一沉，眼底尽是疼痛之意，良久才低着声音道：“对不起，确实是我没护好寒月……”

当年，若非父亲夺回寒月的一缕魂魄，如今，怕是终不会见到她了。只可惜，自那以后，父亲也因违逆天道而遭受了天谴，这才三千青丝均霜白……

终究是他的错。

程凌的眼中满是疼痛，南姜川却是视而不见，冷哼道：“往后，寒月不得再出任何差池！唯有她，才可复南国之兴。”

“孩儿，明白。”

程凌低着头，又道：“可是如何护寒月？是否要孩儿入朝为官？可那终究还是离能护住寒月的身份太遥远。”

南姜川不屑的低眉，冷言：“废物！”

程凌立马双手作揖，跪着磕了个响头：“求父亲与孩儿一同去往宫中，毕竟，毕竟父亲您识得天像，换得魂！”

“往后，不许唤我父亲。”

程凌明了，唇角微勾：“是，谢过南前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