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二章 赤毛鼠(2 / 2)彼交匪敖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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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缪饶挖了挖耳朵,听的不耐烦了,随便摆摆手,就出门往东去调查,景予则往西边去。他们约定好,其他几个门派赶到盛安城之前,无论有没有查到什么消息,都要返回九重楼。

缪饶将赤毛鼠藏在袖子里,拢好袖口,骑着水龙一路往东走,遇到城市村庄,她便借着歇脚,下去打探是否有七星塔的消息。一连走了好几个地方,都黑了,缪饶问了那么些人里面,几乎连七星塔的名字都没听过。

这就奇怪了,锦州那么繁华的地方,九重楼的大本营,都知道七星塔的存在,只是地位不高罢了,怎么一出云州的盛安城,连个名字都不知道呢?太偏僻?可盛安城再偏僻还能偏僻过青州?青州人都知道的七星塔,盛安城却不知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盛安城以东,没有绘绿的据点。

“这么来,岂不是师兄危险了?”缪饶心里放心不下,不打算继续往东,想要返回往西去,去支援景予。就在这时候,缪饶的袖子中突然传来赤毛鼠吱吱的声音,那是发现了什么线索的意思。缪饶立马提高警惕,先运起真气给自己罩了一层保护层,然后隐匿了修为,趁着夜色,将赤毛鼠放了出来,“红,我郝家村的本钱就靠你了,争点气,找到了人我请你去郝家村吃大餐。去吧,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赤毛鼠通人性,显然是缪饶那句大餐激励了它,以至于连“红”这个名字都接受了。赤毛鼠一沾地,箭一样的就跑了出去,它在前面带路,缪饶在后面追。

赤毛鼠越跑越偏僻,很快就进入了深山之中,四周黑的不见五指,他们穿过妖兽的领地,林中偶尔传出低阶的妖兽被惊动的声音。“真是麻烦!”缪饶察觉到低阶的妖兽从四面八方围来,虽然低阶妖兽不算什么,真要动起手来,血腥味能引来什么,她就不确定了。

“滚!”缪饶眼神突然变的凌厉,向四周施展了一个威压。震慑的压力一出,跃跃欲试的妖兽们纷纷退走。同时,赤毛鼠的速度变的缓慢下来,“吱吱”叫了声,浑身毛发直竖,似害怕,又似紧张准备战斗。

目标近了!缪饶抬头一望,果然前边几百米处,有一个像极了妖怪的大口一样的山洞,黑黝黝的透着几分诡异的危险气息。缪饶闻到了非常浓烈的血腥味道,显然是进行过一场激烈的战斗。距离越来越近,赤毛鼠就不敢往前了,害怕的浑身发抖,不安地“吱吱”叫起来。

她手一收,将赤毛鼠重新拢进袖子里放好。然后拔出逝水刀,具现化出土系的黑色刀刃,刀刃与夜色融为一体,很适合伏击。她一点一点慢慢地靠近山洞,心脏如擂,跳动加速,她紧张的双手出汗,几乎握不稳逝水刀。

“吼!”洞内传出一声愤怒的吼叫,缪饶一惊,头发也被洞内的吼叫带动的狂风吹乱,吓的她后背一凉,不敢想象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半晌,直到洞内重新安静下来,她才吞了吞口水,继续往里面走。

她一边保持着高度警惕,一边用神识探路。洞内不时传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夹杂着一两声吼叫,她可以肯定,里面有妖兽。可不知道为什么,缪饶总觉得那些吼叫声中有一些悲赡味道。

这边,缪饶还在因为自己会对妖兽生出怜悯之心而反省,脚下就一滑,“哗啦”水声响起,她本能打了一个响指,聚起火系的一个火苗,想要看清楚脚下到底是什么。这一看,缪饶干呕几声,她竟然踩在一个血泊之郑

“咕咚!咕咚!”心跳的声音在漆黑安静的山洞内,显得尤其明显,又骇人。

“咕噜……咕噜……”又是那个妖兽的声音,已经不如刚才的铿锵有力,虚弱了很多,可在这个时候传来,缪饶很难不紧张。她握了握逝水刀,大着胆子寻着声音走过去。

又走了一刻钟左右,前面滚落了一堆山石,将山洞堵住了,石头下全是血,而那个已经虚弱到虚无的声音就是从山石的那一边传过来的。缪饶后退一步,抬手就是一掌,将山洞里的石头拍成了齑粉,清理出了通道。

山洞黑暗中的不远处,有一明一暗两团火苗在跳跃着,看上去似乎是随时都会熄灭一样。

“什么东西,鬼火?”缪饶心想赤毛鼠也不像景予的那么神奇嘛,她要找的是绘绿,又不是鬼火,能有什么用?她举高右手中的火团,想要看清楚那两团到底是什么东西。

右手刚抬高,火苗居然大吼一声,“嗖”的一下就蹿了过来,一个白影一晃而过,银光闪闪,冒出一双锐利的爪子,对准了缪饶的眉心抓了过来。“真是麻烦!”缪饶身子一侧,躲了过去,同时将右手的火团抛了出去。“灼烧!”

火团灼烧着飞过去,点亮了黑夜,也让缪饶看清了“鬼火”的真面目。

“怎……怎么……可能?”缪饶暗叫一声糟糕,手指一勾,立马控制着火团往左错开,与“鬼火”擦身而过,“轰隆”一声,火团击中石壁,碎石飞落而下。缪饶一个飞扑,一左一右抱了那两团“鬼火”逃开,刚离开,背后的山洞就又被堵了。

缪饶看着怀里的两团毛茸茸,又血淋淋的东西,虽然一身脏,浑身的伤口,但战兽的傲气不失。尤其是额头的那团标志性地火苗,缪饶绝对没有认错,这两个家伙,就是老祖战兽鬼火白虎兽。可它们都在青云派跟着老祖,怎么下山了,还弄成这样?

鬼火白虎猩红着双眼,对缪饶龇牙咧嘴,随时准备攻击,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已经失去了理智,认不出缪饶了。它一动,身上的伤口就开始流血,而另外一只,已经不怎么动弹了,只是“咕噜咕噜”艰难地喘息着,额头的那团火苗已经缩到黄豆那么点了。

“家伙,你冷静点,是我。我啊,缪饶,还偷过老祖的灵芝喂过你,还记得吗?”缪饶尽量安抚它,以免它再扯到了伤口,而且它们现在必须马上治疗,一秒都不能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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