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这小子,把我想到哪去了。来人准备纸笔,我要作画。小子,你再重复你遍。”
“红色衣服,头上俩小…”
“完了?”
“完了。”
“那我就画完了。”
说罢大氅将画好的人像给长生看。
“我自认画工不错,你看像…”
“就是她!”
长生一把拿走画像,画像上的人样样对的上,面部画的也是大差不离。
“您见过她?”
“巧了,今天还真没见上这小孩。”
“那您…”
“唉。”大氅打断长生的追问:“我说我画工不错。”
“好吧。”
长生顿时泄了气,欣喜变失落,难过可想而知。
二人顿时没了话,耳边能听的也就是淅淅沥沥的雨声了,而这雨声,被打断了。
“让我进去!我有要事找里面的人。”
“听雨楼今天不接待食客了,就算是住宿的也是只能在自己的房间,你没有凭证,不可入内。”
“我找人,不住店。”
“我再说…”
长生听见这争吵却是心头一喜,这声音他听得出来,就是候觅海的。
“可否让他进来?”
“你找的坎肩客?”
“对。”
“让他进来。”
“是。”
进门的候觅海三步并做两步,快步走到长生桌前,递上了一道折子。
“起。”
长生刚想拿起,大氅却是快他一步,手指一钩,那折子便是被灵力托到他二人之间展开。
长生看过去,上面并没有字,只有一条线和几个点。
“听雨楼,口水流,成化街,城汝馆,胭脂阁。这胭脂阁是什么?”
长生指着最后的那一个点问道。
“这…唉。”
“这什么?你谈什么气啊?卖胭脂的?说啊。”
“这胭脂阁是烟花柳绿之地,是听雨楼的一处赚钱之地。吃饱喝足以后,有意向的会被引荐去那儿。”
“什么?”
“什么!燕林飞你给我滚下来!”
那大氅一拳砸碎了桌子,愤怒起身,朝着楼上大吼。
“来了。”
一个穿着朴素的剑客从二楼跳下来,稳稳的落在大氅身后。
“我听雨楼什么时候和那种烟红柳绿的地方勾结在了一起?你要把这听雨楼的名声搞臭了不成?”
“您骂错人了,管酒楼的是韦众,不是我。”
“是吗?”
“你可以把这家酒楼的掌柜叫来问问。”
“你去办,15分钟给我拿过来。”
“是。”
“另外,给我停了胭脂阁。”
“是。”
“可…”
“不用担心,我说停了一定停了,你就安静的等15分钟。若是真的,我当众扒他的皮。就算不是,我也保证你小妹的安全。”
“谢大人。”
长生对着大氅行了一礼。
“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