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器灵，你还有什么想评价的吗？”哪吒慢条斯理地问。

“嗯，她喜欢就好，我没什么好的。”翁旭然淡定地站起身。此时李安年已经收了骑枪，将指关节拗得咔咔作响，翁旭然过去从未见过她如此。

“怎么呢，今的收获还是比我预料的要丰厚，”哪吒竖着也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看李安年今的表现，基本可以不用考虑其他器灵了，之后的特训计划也会顺利得多。”

“你的意思是，”李安年插嘴道，“你见过比我更反复换过更多器灵的……吗？”

“当然见过，”哪吒着指向翁旭然道，“这家伙，先用双剑用了三，觉得不对又换了大太刀，就是你用过的那玩意儿，用了一骂骂咧咧回来换了锏，锏倒是用了很久，现在又抱怨用刀不适应。”

“哈哈哈看来我一内就搞定还算是出色的了！”李安年放肆地大笑起来，翁旭然摇摇头翻个白眼站起身，神情严肃道：“我别误会了，我之所以喊停只是无法和你动手，你可别被人误导整个人都飘了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到处惹事儿，别忘了最早你要器灵是做什么。”

“记得记得，”李安年连连点头，“只是为了意外发生时候有办法脱身逃跑，寻求帮助嘛，我懂我懂，我没飘，真的。我知道你一点也不菜，真的真的。”

哪吒：“……”

翁旭然：“……”

李安年嘴角抽了抽：“怎么了怎么了？我变强了你俩表情这么难看？好吧，就算我没变强是器灵强，你们也不用这么微妙吧？”

“别冤枉我啊，我可是巴不得你越强越好的，”哪吒举起手，“我绝对没有不爽的意思。”

“我也……没有，”翁旭然走到李安年跟前，“我只是提醒你一句而已。”

“然后你现在才走过来。”李安年用视线丈量了一下他俩刚才相差的距离。

翁旭然嘴角抽了抽：“那是骑枪，不是别的枪，正面冲击的可怕程度你但凡去搜搜视频也该了解，谁敢拉开距离站在骑枪正前方？哪吒也不敢！“

“这个……”哪吒挠挠头，“得看情况，看情况。”

“我刚才只是想试试近身情况下你如何应对，”翁旭然喘口气，“不管怎么，刚才的表现，也算合格，我没什么不放心的，哪吒得对，今的测试情况比我们以为的都要好太多。”

“真的有这么好吗？”李安年兴奋来到翁旭然跟前问，两个眼睛都在冒星星，看到她这副兴奋得脸颊都红扑颇模样，哪怕刚才翁旭然真被骑枪捅了个对穿他也没法心生怨愤。

“好，好得很，”翁旭然温柔地笑起来，道，“骑枪确实唬人，气势足，长度也惊人，进退有余，我没什么不放心的。除非……”

“除非遇上真正的大神，”哪吒在李安年背后抱着胳膊，“情况要是真的这么极端……害，那也没什么讨论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