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哪吒扭头看了眼屋里，“人呢？不会跟我，你们仨一起出门？”

“当然不是了，我俩烦她还来不及。”

“啧，怪我，”哪吒用力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我就应该跟你你来得给我把那女的看住了。”

“我们俩怎么看？为什么要看？”翁旭然抢着问，“你跟那女的有什么恩怨吗？看不出来啊？”

“我跟她能有什么恩怨，”哪吒翻了个白眼，“她看到了不该看的，我得给她洗脑，否则就违反了……”

“保密条例？”李安年又抢话答。

“……对，违反了保密条例。”

翁旭然翻了个白眼，松开李安年就去开门，李安年也顺便把要是还给哪吒，递还钥匙的时候凑近哪吒耳边悄声问：“不会跟龙男失忆的事儿有关吧？”

“你以为呢？”

“……不会吧！”

李安年突然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了，赶紧又压低声音，趁着翁旭然进门了又悄声问：“哎，我知道那女的当时夜店里的确跟咱……跟龙男有点交集，但……她应该没接触什么核心信息吧？”

“鬼知道那晚上龙男喝醉有没有跟她乱逼逼，这种事就算让他自己回忆他都想不利索吧，他就记得被你捶了。所以我们一开始只想确定她到底有没有同样清洗记忆的必要，谁知道……”

“翻车了？”

“李大姐！！”翁旭然的声音从屋里传来，“还咬啥舌根呢！”

“哎呀你一人待会儿死不了！”李安年不耐烦地跺跺脚，又问哪吒：“那后来呢？”

“后来因为一些阴差阳错的原因……被她发现了一些端倪……所以……”

“等等，她的那些恐怖故事……不会是因为你吧……”

“啥？啥恐怖故事？？”

“嘘，咱们进去。”

李安年推着哪吒进屋，放下包关上门之后才把周欣茜那跟她的所谓恐怖故事都复述一遍。

“那绝对不是我，”哪吒听完后表情异常严肃，“糟了，一定出事儿了，她跟你的绝对不是实话。”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事情出纰漏后我们是想等下一次机会的，反正知道周……周欣茜的住处和工作地点，再找不难，用不着全候跟踪监视，我们也没这闲工夫浪费人力。会有那种人……那应该不是人，有别的势力盯上她了，可能已经得手了，你再仔细跟我，她赖在这儿的时候是怎么烦你们的？”

突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把李安年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哎呀，”哪吒摇着头感慨，“这有人管了就是不一样啊”

李安年瞪了他一眼起身开门，果然门口的翁旭然表情臭的很。

“我是不是听到有人提龙男啊，”翁旭然抱着胳膊笑问，“既然跟我有关，为什么就你们在谈？”

“不你没听到，是错觉，”哪吒站起身一手搭在李安年肩上，“我就是离开久了，跟我李姐唠嗑唠嗑，不劳你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