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良进房间查看骆安的情况,发现一切已经恢复了正常,这才松了一口气,只是这件事情事发突然,有各种蹊跷,但是又感觉此人下手匆忙,令人很是不解。
骆安在睡梦中呢喃,云良看着他那温和安定的睡眼,倒是少了许多忧思,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温柔的替骆安盖好被子,云良看着他怔楞的傻笑一下,起身就准备吩咐人来收拾残局。
正在这时明镜打量着云良的情绪,踱步进来,“娘娘,你怎么样了。”
云良对着她释然的笑道:“我没事啊,怎么了。”
明镜好像是松了一口气,“哦,哦那个摄政王走了。”
云良点了点头,“走了就走了呗。”
明镜为难的开口道:“只不过...”
云良很是烦躁别人说话说一半支支吾吾的,她不耐烦的问道:“好好说话,到底什么事?”
明镜垂眸低声道:“摄政王前脚刚走,太后娘娘后脚就来了。”
云良眸色一暗,嘴唇轻抿,冷笑一声,“她可真是个有意思的。”
明镜有些许拿捏不准,“那奴婢要去把她打发了吗?”
云良摆了摆手,“不必,我们出去见她。”
云良回头看向骆安,有些不由自主的担心,皱着眉头开口道:“悄悄找几个手脚麻利的来收拾干净,皇上只是偶感风寒。”
明镜正色道:“是。”
云良刚出去就撞上了一双饱含歉意的含水美目,一副佳人哭泣期期艾艾的模样,看着倒像是哪家负心人抛弃了痴情人儿。
云良轻咳一声,“太后来此有何事,若本宫记得不差,太后此时应该是在太极殿度化吧。”
蒋知意唇色发白,面无血色,她轻轻捂住心口,咳了几声,着实是个遭人心疼的可怜模样,“皇后,是哀家的错,哀家修炼心法入了魔障,这件事情我多少是有反思的...”
云良倒是一副纨绔不耐烦的模样,“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蒋知意一下子爆发的演技倒是把云良恶心的够呛,“你要是没什么别的事情还是回去歇着吧,看看你这虚弱的模样,别再被我大声说话吓昏过去,那在我这殿中定是我的过错,一来一去这几个道歉,想来也是十分麻烦了。”
蒋知意想来也是被上次魔化的副作用牵连的够呛,云良随便一句话,她的脸色便是又白了几分。
蒋知意语声颤抖,“皇后,皇后心中有冤气,哀家不日便会搬去行宫久居,咳咳,哀家在这宫里也是呆的厌烦了...”
云良此时倒是拿捏不准了,蒋知意在这宫里多少也算是个人物,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说实话,她若是真的对自己服气,也不该是这般姿态。
蒋知意轻轻的喊着发着呆的云良,“皇后?”
云良回过神来,“哦哦,那太后需要我安排什么吗?”
蒋知意垂着眸子,看不出来情绪,“不必了。”
云良点了点头,对着明镜开口,“太后这般虚弱,去给她安排个步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