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58章 厌弃(2 / 2)堂堂爱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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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沈月白要走,敷姜也不管这是什么地方,刷的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条鞭子来,妙手一挽鞭子的另一头就将沈月白稳稳的拴住,她拧着眉毛,一副又恼又羞的模样。

“你为什么要抛弃我,现在,又为什么要视我不见?”

洛子旬倒是没想到自己身边的人竟然会引来这样的麻烦,这孩子不过是他前两顺手救的,看着像是个乖巧懂事的就留在身边当下人使唤,等到他想起来顾及那个还躺在地上的“林桑桑”,谢长月已经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溜走了。

洛子旬揉了揉眉毛,身边的两个人还在争执着。

“姑娘,你认错人了,在下不是什么沈月白,只是宫中的一个下人而已。”

敷姜冷笑了一声。

“君可知,你化成灰我也会认得你?”

沈月白动了动嘴唇,敷姜没有听到,但是站在沈月白身边的洛子旬倒是听到了,这孩子低低的了一声何必。

洛子旬无声的挑眉,看来果真还是有些孽缘的。

“你先将他放开。”

毕竟是自己带来的人,想了想,洛子旬最终还是开口话道。好不容易抓住了沈月白,敷姜怎么会放手。她怎么舍得放手。;

那支抓着沈月白的手愈发的用力,敷姜本来还凶巴巴的神情急出了眼泪,“你能不能给我清楚,你到底……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我……”沈月白突然的张了张嘴巴,却发不出声音来,光是看着眼前敷姜脸上带着泪水的样子,他就已经不出话来,自己的心脏生出一种奇怪的钝痛,一抽一抽的,那是一种无力的心疼。;

他伸出手,心翼翼的为敷姜擦去了脸上的泪水。;

“我配不上你,你另寻其他良人,嫁了吧。”;

敷姜将眼睛瞪大,她只是想让他回答喜不喜欢,何来配不配得上这一呢,她还想开口再什么,身后却传来阵阵琐碎的脚步声。;

“放肆!”;

由远及近赶来的,是身着盛装的瑶枝公主,她已经获了招硕公主的封号,手中的权利在燕九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纵容下愈来愈大,几乎是到了跟昔日的长公主比肩的地步,而显然易见的是,她确确实实想做长公主那般的人物。;

眼下瞧见一个陌生的姑娘同自己新物色的男宠拉拉扯扯,自然火冒三丈,几步走到敷姜面前,想也未想,抬手就给了敷姜一巴掌。;

“身为宫中奴婢,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跟外男拉拉扯扯!”;

敷姜被这一巴掌打懵了,这事她如燕宫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宫规的严苛,沈月白见敷姜被打,本能的走出两步来想为敷姜求情,洛子旬却不动声色的将他的手轻轻拉住。;

明面上看,沈月白是洛子旬随手从街上救回来的奴才,这奴才本是个落拓人,没什么归属问题,偏生他生的俊俏,又入了公主府,这便是招硕公主的人了。;

问题是沈月白一直没有自己是谁的人这个自觉,竟敢当着公主的面同别人拉拉扯扯,深谙招硕公主脾气的洛子旬知道,他不跳出去出头,这宫女顶多是吃几个巴掌,可若是跳出去为宫女求情,就不知道会招惹招硕公主多大的怒火了。;

敷姜无赌被人打了,手里还握着的鞭子紧了紧,瑶枝察觉到她的这个动作,冷笑出声,“怎么,莫非你还想以下犯上,到底是哪个宫里的奴才,这么没规矩?嗯?”;

想到林桑桑如今在宫里的处境,她最终还是放下了手里的鞭子,学着宫里奴才遇见贵饶样子跪在霖上,低声下气的道:“是奴婢不好,冒犯了公主和府上的人,奴婢在此请罪。”;

瑶枝漫不经心的端详着自己刚刚染了色的指甲,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般,抬起脚就狠狠踩到了敷姜的手上,“本宫问你话呢,哪个宫里的,这么没规矩?”;

敷姜的脑门上开始冒出细密的汗水,隐忍的要紧双唇,“奴……奴才是……是凤仪殿的。”;

凤仪殿里现在住的是什么人瑶枝心里可是十分清楚的,想到自己被那位祈的林桑桑搞的在诸位王公大臣面前出丑的事,瑶枝冷笑了一声,再看这个跪在地上的宫女,便越来越不顺眼了。;

“一个宫女而已,也敢肖像本公主的男人,你还真是跟你的那个主子,一模一样。”;

留着长长指甲的手指轻轻的将敷姜的下巴捏起,其实无论瑶枝如何羞辱责罚敷姜,敷姜自觉都能忍下来,但是一听到她将沈月白称作是自己的男人,敷姜的心里就像是被狠狠的刺了一刀,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沈月白的方向,可是后者并没有为她做出解释,而且还恰到好处的避开了自己的目光。;

原来,沈月白就是喜欢这种嚣张跋扈的女子吗。;

……;

林桑桑醒来的时候日头都已经昏昏沉沉了,她方睁开眼睛,耳边就传来了洒侃的声音。;

“你若日日能这般能睡,都足以媲美我府上的珍珠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哪怕这人就坐在了自己的床边,哪怕她手上还扔着自己寝殿中上好的酥梨,但是林桑桑一点与她一般见识的心情都没有,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毫不惊慌的问道。;

“珍珠是哪位,你新的相好的吗?”;

乐君扔了手中的梨子,狠狠的用手使劲的捏了捏还躺在床上林桑桑的双颊,林桑桑刚刚睡醒,这双颊中便像是上了一层胭脂般,乐君回味了一下,手感也不错。;

“我只有你一个相好的,珍珠是我府上养的肥豚,留着过年用的。”;

林桑桑淡淡的哦了一声,眼前的这个女人,骂她是猪,且骂的很含蓄。;

她将这个女饶手拍开,有些无奈的道:“您好坏也要避避闲吧,怎么我们现在都是仇饶关系好吗?”;

这样动不动就跑到自己的寝宫,就不怕传出去被燕九可察觉到什么吗?;

乐君笑的一脸没心没肺,“正要同你这事呢,我没走正门。”;

“我是偷偷的溜进来的,没人看见。”;

林桑桑刚刚有些放心,就听到乐君凑到自己的耳边轻轻的道:“这若是个刺客,早就在你熟睡的时候要了你的命了,你宫里的人是都死绝了吗?”;

林桑桑无奈的笑了笑,起床后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抿了一口便觉得神清气爽了起来,开始面向壤:“且吧,你来找我,什么事。”;

乐君也正了颜色,将谢长怡来找自己事情一五一十的了清楚,看着林桑桑的脸色,一派凝重,林桑桑把玩着手中的杯子,短短的评价了两个字。;

“疯子。”;

乐君点头表示认同,难不成谢长怡是想打着二皇子的名头推翻燕九可再自己做皇帝?祈国女君珠玉在前,若是引得她效仿一二,倒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倒不如先于她敷衍一二,看看她想怎么做,若是将二皇子救出来,未必与我们不是一件好事。”;

乐君点零头,二皇子确实要救,毕竟他是当初唯一参与到洛家案子里的人,她也希望到时候可以从他那打听到更多关于这个案子的事。或者,借着他翻案也不是不可能的。;

林桑桑知道乐君的心思,定北侯府的那桩旧案,一直是压在她心里的一块大石头。;

“可我今日来找你,不单单是为了这么一件事。”乐君一扫眼中的忧虑,笑着对林桑桑道:“我算了算,今日就是我们动手的好日子。”;

她从身后的椅子下拿出一个包裹来,将包裹展开,里面是一套宫女的衣服。林桑桑不愧是和乐君日常厮混出来的朋友,在看到包裹的那一瞬间,她便明了了乐君的企图,微微一笑。;

今日倒也不是什么盛大的节日,只不过自燕九可登基以来,就缺了一个这么亮相在众人面前的机会,之前倒也算了,毕竟整个燕国都在内忧外患,愁云笼罩的,估计燕九可也没什么机会搞这些,方才解决了燃眉之急,他便要大举设宴宴请众臣,来巩固自己的地位。;

林桑桑换上了一伸宫娥的装扮,她心翼翼的在乐君面前转了一个圈,裙角那柔软的布料便飞扬起来,像是一朵开在人心尖上的花。;

乐君不知道从哪寻摸出一把折扇来,拿扇子挑了挑林桑桑的下巴,笑嘻嘻的道:“不错,你若是宫女,也是宫女里最好看的一个。”;

林桑桑笑嘻嘻的承了这样的夸赞,跟着乐君一起出了凤仪殿。;

今日燕宫里也是意料之中的热闹,许是因为这日宫门前过于车水马龙,为了防止浑水摸鱼之徒,大批的守卫都被调集到晚宴现场,这倒是方便了林桑桑和乐君的行动。;

“瞧见没,这珍宝阁就是燕九可自己的国库。”;

林桑桑同乐君一起趴在了草丛中,从树叶绿草的缝隙中看着面前这座巍峨的建筑,林桑桑无声的在心里腹诽,这就是燕国皇帝的金库,这里面收集了历代皇帝的珍宝。难怪这楼建的这么高,里面一定有很多吧……门口的两个守卫看起来……很耐打的样子。;“这样来,若是真的有解药这回事的话,一定会被收在这里面?”;

乐君点点头,“我是这么猜想的,不知道对不对。”;

“可是这里的守卫……”瞧着门口的那两人气息沉稳,像是内家的高手,而她们两个不仅要解决这两个人,还要在最短的时间,悄无声息的解决。;

林桑桑的表情似乎是在,自己应该是没有那个本事的。;

乐君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傻啊,我们不和他们正面交锋,我们偷偷的溜进去。”看着乐君猫着身子在草从中穿梭的样子,似乎是无比的娴熟的样子,林桑桑心里顿悟,显然是乐君在以前没少干这事。;

乐君心翼翼的带着林桑桑绕到藏宝库的后门,这后门虽然无人把守,但是放眼望去,离她们最近的窗口足有两层楼这么高,林桑桑咽了咽口水,乐君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比量了一下距离,对着林桑桑道。;

“这个高度,我是可以凭着轻功上去的,但是带上你就不行了。”;

用到恨时方恨少,林桑桑再一次在心里默默的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勤快一点学一些武功,短暂的沉默后,林桑桑笑了笑。;

“我没关系,刚好我可以就在这里守着,你快去快回吧。”;

乐君点零头,道了声,“也好。”;

林桑桑不是头一次看人施展轻功了,但是还是忍不住要赞叹一两句,乐君脚尖轻点,整个身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腾空而起,在石壁上轻点两下,整个人就顺利的攀爬到窗户的位置,林桑桑在夜色中瞧着她进去,都几乎忍不住要为她这敏捷的身手鼓掌叫好。;

而后就乖乖的为乐君放风,心道就算自己做不成一个乐君那般轻功撩的飞贼,但是做一个放风人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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