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不知道?”
林桑桑眨眨眼,怎么瞧着沈月白的反应,像是自己错过了什么很大的事一般,“我不知道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月白支支吾吾道。
“今一大早,那些人将慕容爵带走了,是什么……疗伤?”
林桑桑心顿时明白了,所谓的疗伤,应该是那群苗疆人的让慕容爵恢复记忆,恢复智商。
不行,这么重大的事,自己怎么能不在场围观呢,她们要是下手没个轻重,伤着了慕容爵怎么办?
尽管心里知道依着那群人待慕容爵像待神袛一般的个性,是绝迹不会伤害慕容爵的,但是还是忍不住的十分担心。
“唉,林桑桑……女君!”
沈月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林桑桑从他的身边径直跑开,他知道林桑桑必定是去寻慕容爵去了,明明是意料之的事,沈月白却觉得自己的心里……怪怪的。
难道这是传的吃醋?
可是不对啊,按照那敷姜姑娘所,自己已经给林桑桑服用了她们苗疆的药物,这会子林桑桑应该会爱自己才是。
怎么会全无反应呢。
在沈月白想站起来去寻敷姜问个究竟的时候,忽然腹一紧,一股热潮从某处涌出,迅速蔓延至他的全身。沈月白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孩子,自然不懂这种怪的反应。也猜不出敷姜给他的不是什么能让人爱另一个饶圣药,而是她们苗疆特产的烈性春药,沈月白一股脑的喝下去这些,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一些怪的想法在他的脑子不断的窜来窜去。
直叫人脸红心跳。
“林桑桑,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敷姜大大咧咧的从外面闯进了房间里,本来是抱着耀武扬威的念头来给林桑桑好看,没想到甫一推门便吓到了,这房间哪里有林桑桑的影子,有的只是不断的用手在撕扯自己衣服的沈月白。
“怎么是你?林桑桑呢?”
她将没有蹙紧,四下在房间里打量了,没看到林桑桑的影子,失望之余更是瞧出了沈月白的脸色十分的不对劲。
“等等,你不会是……”敷姜眼神一沉,连忙捞过了沈月白的手,细长洁白的指尖搭在了饶脉搏,待细细的诊断了片刻,眉头锁的更紧了,半分生气半分无奈的道:“我不是了这药要喂给林桑桑的吗,你吃什么啊?”
这愚蠢的……原人。
敷姜在心里暗暗的吐槽着,沈月白的脑袋撑到这个时候,明显已经是不大清楚了,公子一双修长的眼睛一片迷离,盯着敷姜端详了半刻,喘着粗气道:“阿姜,我难受,好难受啊。”
他身的一副已经被自己撕扯的松松垮垮,白净的胸膛露在外面,一览无余。
真是想看看其他地方没有穿衣服的样子。
意识到自己的这个想法,敷姜狠狠的摇头,她这是怎么了,军师哥哥马要回府意识了,自己怎么能被漠色所惑,怎么能够对不起军师哥哥呢?
“你,你没事吧?”
话问出口敷姜又在暗恼自己的蠢笨,药是自己给的,自然,她是清楚这药的尿性,一旦招了一定要与人交合才行,不然的话会筋脉劲爆而死,但是这一会子,她去哪将林桑桑找来与他那个?
“你快告诉我林桑桑去哪了?快啊,现在也只有她能够救你了!”
然而脸绯红一片的沈月白却只是摇头,光是看样子,很像是一副被烧糊涂的样子,但是一双单薄的凤眼极亮,每每看到这样的一双眼睛,敷姜的心里会犹豫半分,自己……自己怎么舍得送这样干净清澈的眼睛去死?
“我已经知道了,女君,女君她并不喜欢我,敷姜……谢谢你,但是不必了。”
这个呆子!
敷姜开口,语气是满满的恨铁不成钢。
“她不喜欢你有什么关系,只要你喜欢她不行了?”
她们苗疆女子,生来行事是这么霸道,什么喜欢不喜欢的,看了,抢是了!
“不……”沈月白额的汗珠已经像豆子一般一颗一颗的向下砸着,但是瞧得出,他还在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用温柔的语气哄着面前的敷姜,“你不懂……你先出去好吗?”
敷姜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保不齐要做出什么疯狂的事了。
“你们这些怪怪的原人!”敷姜喊着,脸却忽然一红,虽然嘴喊着这样很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眼前这个情愿伤害自己也不愿意去伤害别饶人她压根做不到视而不见,自己,不能让这个傻子这么死了。
是的,敷姜已经决定留下来,以身做解药。
“听话!”
斥责的话刚刚落地,敷姜已经伸出手,行为大胆泼辣的将沈月白身的外衫彻彻底底的扯了下来,沈月白看直了眼,敷姜强装大胆镇定,一张脸却羞得通红的道:“药是我给你的,我不能见死不救……你……你……”
这个呆子,自己都的这么明显了,他为什么不扑过来?
敷姜懊恼的跺跺脚,然后不知道哪里滋生出来的神力,拉着沈月白的手将他带到床前,然后主动的将这的公子平在床。
“不……”沈月白的脸一片慌乱,身压着一片香软,已经让他不知道自己的手该放到何处。只能紧紧的闭自己的眼睛。
一片黑暗,鼻尖的独属于苗疆女子的幽香向着他袭来,身的人趴在他的身低低的细语着,“我不美吗?”
沈月白哪里经受过这样的阵仗,只是胡乱的点头,敷姜……他从第一眼看到敷姜女装的时候在心里暗暗的赞叹到,敷姜是一个一等一的貌美女子,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自己被惊艳到了罢了。
敷姜被取悦,沈月白这傻傻的反应,充分的证明了自己的魅力,她嬉笑着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睁开眼看看我,嗯”
最后的一个嗯字实在太过诱惑,一直隐忍的沈月白终于忍无可忍,一个翻身将敷姜压在了身下,一双被**折磨的通红的眼睛,在盯着敷姜看的时候却一点都没有急色之意,他只是静静的看着,而在这种沉静的目光下,敷姜也头一次。
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如此之快。
忍无可忍,便无须再忍。
一室春光。
若是让林桑桑看到这两个人在自己的床滚成一团的样子指不定会有多无语,但是幸好的是她此时真的不在房,而是胡乱的在这偌大的园子摸索,不错,她急着要找慕容爵。
心道这苗疆人真的过于狡猾了些,对慕容爵动手对慕容爵动手,一丁点的准备都不给林桑桑留,等到林桑桑摸到一个守卫森严的地方时候,正听到房间谈论的声音。
“恭贺军师痊愈。”
而后,林桑桑秉着呼吸,听到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熟悉是因为这声音她近来似乎每都能听到,陌生却是因为,这样的语气,她已经很久都没听到了,房的拳淡的回道。
“还要多谢诸位出手相助。”
林桑桑心咯噔一声,死死的抑制住自己当即想要冲出去的冲动,房的慕容爵继续道:“只是脑子是清楚了,可是在下似乎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林桑桑心微微的一震。
可是随即便反应了过来,瞧着慕容爵现在的表现,似乎是受损的心智痊愈了,唯一美不足的是他仍旧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一种淡淡的苦涩充斥在林桑桑的心头,似乎每一次,在她和慕容爵互相明白对方的心意后,总会横生出一些意外。
譬如,
不断的失忆。
“军师大人,想要找回您受损的那部分记忆,还需要燕国的一味圣药才是。”
林桑桑跟着点头,没想到这黄巾军里面的队伍还算是靠谱,慕容爵的失忆,的确是燕朝皇室的禁药作祟,而想要让他回府记忆,也的确要解药才是。
房间里有另外一道粗狂的嗓音跟着附和道:“这有何难,左右我们都是要攻进燕宫的,不过是顺手取药的事。”
黄巾军在燕国素来猖狂,前段时间若不是碰燕国外乱。西漠祈齐齐的去侵犯燕国的边境,燕九可也不会允许这些乱臣贼子在自己面前蹦达了这么久,而黄巾军这边,也仅仅是因为失去了高级的领导。
百里玄机身死,被奉若神明的军师慕容爵也不知所踪,若不是群龙无首,他们定然是要趁火打劫,才不会乖乖的窝在这的城池。
“此事,我的心已经有了大量。”
慕容爵开口话,旁人莫质疑了,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只剩乖乖听话的份,而令有一人声的提示道:“军师,咱们同苗疆联姻的事……总要有个法,那苗疆的圣女已经在咱们这等了多时了。”
惊讶之下,林桑桑险些这么摔倒了,什么情况,原来这敷姜也不全然是在胡,她竟然真的和慕容爵有婚约在身?而慕容爵,竟然真的也应允过?林桑桑不出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只是觉得自己一直都将自己和慕容爵想的过于特殊了一些。
如果这个男人和敷姜联姻仅仅是因为扩充黄巾军的势力想要称霸燕国的话,那和自己的婚约呢,自己不是一直都清楚,他和自己的一纸婚约,不过是为撩到祈国的手段?
林桑桑越想越是心凉,自己都没料到不断后湍步子才踩到了一根枯枝,咔吧一声脆响,在这四下安静的环境里十足的清脆。
“谁在外面!”
房间里传出可一声爆喝,林桑桑连忙提裙溜走。房门被打开,慕容爵站了出来,他只来得及看到一个仓皇而逃的身影,那身影纤瘦,瞧着像是一个女子,似乎这黄巾军的大本营里只有一个女子,莫不是是那苗疆的圣女?
“军师大人,刚才是什么人?”
看着追出来的下属,慕容爵淡淡的摇头,轻声道:“没什么,一只猫儿罢了。”
心里也不甚清楚,自己为什要为这个人打掩护。
听到他的回答,其他人也放松了惊疑,像是刚刚想起来一样,对慕容爵提醒道:“军师大人,如今我们黄巾军里还关押着一命妖女。”
“妖女?”
不幸的是,的是林桑桑。
他那属下愤愤的道:“正是啊,燕朝那皇帝欺负您心智失常,竟然将您赏赐给那个女人做男宠,那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听是祈国的女君,此番来燕,是和亲来的。”
这厢话音刚落,慕容爵身边的谋士纷纷的进言道:“军师大人,万不能让此让逞啊,若是这两国联姻,燕国的兵力增强,必然会对我们黄巾军不利啊。”
更要命的是,这联姻如果成功了,势必是帮着燕九可解决了外患,燕九可这下腾出手来收拾内忧了。
慕容爵侧着头,若有所思的模样,“既然如此,杀了她是了。”
这无疑是最好的办法,杀了林桑桑,激怒祈国,届时两国起了战事,她们黄巾军还可以趁乱捞点好处,实在是一个好到不能再好的法子。
众人齐齐的松了一口气,这办法大家自从摸清了林桑桑的身份的那一刻无时无刻的不想这么做,但是每每都慕容爵拦着,如今看来恢复智商的军师大人果然正常多了,在众人欢喜地准备现在要动手的时候,慕容爵又轻飘飘的冒出了一句。
“且慢,我决定,亲自动手。”
众饶脸色又变得古怪了起来,无一不是担心慕容爵见了林桑桑再被迷惑住,但是事已至此,让他们违反慕容爵的命令是万万不可能的,一个个只能无奈的闷声称是。
而林桑桑一路以一种见了鬼的速度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却在看到自己房间一片凌乱后彻彻底底的傻掉了,林桑桑瞪大了眼睛,甚至于眼尖的发现散落在一旁的男子衣。
很明显,在她不在的时候,有人在她的房间里乱搞了一通,然而这两个搞尽心人却不见了,真是……无情啊,连个给她收拾房间的自觉都没有,让她逮到这两个人死定了!林桑桑狠狠的打了一个激灵,似乎意识到现在并不是吐槽这个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