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南离把马车内部拾掇了一下,铺上了柔软的坐垫。
因为有空间,车上倒是没放什么东西,显得很宽阔。石伯坐在左边驾驭马车,南离在右边盘腿坐着,而简玉书则坐在里面却稍微挨着南离的地方,中间隔着的车帘也被卷了起来。
“石伯,出发吧!”南离说。
作为没人管的异姓郡主还是有点好处的,没人限制她的去处。
石伯正准备扬鞭,简玉书忽地开口问:“小离,东西都带全了吗?”
“嗯,叔。都带好了。”南离回道。
简玉书瞧着南离自信满满的模样,浅笑问:“小离埋在梨花树下的酒不要了吗?”
梨花树下的酒!
这一句问来犹如霹雳灌顶,南离霎时间忆起,还有这么一回事!
天哪!
她昨天想了半天都未有记起的事情竟然是她藏的酒!更悲的是她叔怎么会知道她藏酒了?猜到的?
但此时南离也无心琢磨简玉书是怎么知道的了,因为南离知她叔一向不太准自己喝酒,只能偶尔尝一次。
所以现在只好死不承认了!
“嗯?叔,你怎么会觉得我藏酒了呢?”南离转头问,但由于简玉书离自己较近,又很是心虚,“叔、我们还是快、快走吧!”
“既然这样,那就启程吧!石伯。”简玉书一笑,也不多说,直接放过南离了。
南离倚在门框上轻呼一口气,心里却悔不当初啊!她的两坛酒啊!都不知何年何月再回来了!
石伯不知南离心里想的什么,听到简玉书的话后便催马前行,马车缓缓驶出了梁都。
题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