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朕说的话都没用了吗?”
梁皇满脸阴霾,茹淇吓得哆嗦就赶紧退下去了。
在奴才面前终究要给梁皇留些面子,所以太后不说话。但等到茹淇一离去,太后便立即怒斥梁皇:
“皇帝!哀家被人气伤身体,你不去惩治罪魁祸首,反倒呵斥哀家的人,在哀家这里耍好大的威风啊!”
太后本想着唤梁皇前来数落数落南离,让他治治南离大不敬之罪,谁成想却见梁皇一副怪罪她的样子,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梁皇听着太后的话,心一紧,真的是因为云阳的事?
又连忙着急问道:“那母后有没有把南离怎么样?”
话毕,先不说太后一脸不可置信,睁大眼睛看着梁皇。
就连梁皇都想抽自己一巴掌,瞧瞧自己说的什么话?身为人子不关心母亲,反而先询问别人有没有受伤!
他这个皇帝做的实在是太窝囊了!
太后回过神来,顿时感觉心比头更痛了,手指颤抖地指着梁皇:“皇帝!你还是不是哀家的好皇儿了?”
梁皇重重叹息一声,坐在榻边,也意识到自己问得不对,语气放缓了些,颇感无奈地道:“母后,你先别气了。听儿臣说,南离她……即使儿臣是一国皇帝也是得罪不起的!”
太后一听,不以为然:“皇儿!你究竟是怎么了?她南离不就是一乡野夫妇之女吗?其父母有幸舍命救驾,才修来女儿郡主之位的!”
梁皇张了张嘴,想解释又有点犹豫,片刻后才道:“母后,其实救儿臣的不是南离的父母,是一个姓石的老人家,儿臣根本就没见过南离的父母!之所以这样说,是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