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庄想起那些巨额财富,确实不是一个太医可以吞没下的。
韦庄微微一笑说道:“张信恒很少外出,且年纪大的人没有那么好接近,我们不如从张诺入手,要做的事情不用多,首先让他承认认识李洪义即可。其他的就不是什么问题了。”
“那我们现在安排人过去?”林青青问道。
韦庄摇了摇头:“现在不行,会打草惊蛇,等方平和四竹回来,接近张诺的事情,方平是不二人选。”
林青青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林青青又想到那个讨厌的何心安:“今日何心安出去看的这两处戏,是否也有深意啊?”
“没那么复杂,就是字面意思,侯府倒了,他何心安自然就会飞黄腾达。”韦庄很是不屑地说道,没严重满是嫌弃。
林青青对他这样用别人作为自己飞黄腾达的踏脚石,很是厌恶。
韦庄将茶杯放下:“这样的人最擅长的就是伪装,欺骗他人更是拿手好戏,但是一直披着皮子的人,总会有被人揭穿的一天。”
林青青连连点头:“等到了那一日,我觉饶不了他。”
韦庄看了一眼很是气愤的林青青,总感觉她这气是为自己而生的。
早就被彩儿告知韦庄被何心安欺负一事的林青青,本想要直接给他教训的,但怕扰乱韦庄的计划,这才暂时隐忍了。
几人都是劳累了一日,林青青让韦一看着李洪义休息,自己则和韦庄一起回了房间。
回房后,韦庄并未休息,而是是将现有的证据一一整理出来,首先是李洪义这个重要的人证,他证明了圣月教的钱财走向和对接,其次是王全的证词,一方面解释了那些信件的存在,也从侧面证明了李洪义的证词。
这人证物证皆有的情况下,父亲已经和这圣月教无任何瓜葛了。
“主子。”韦福在窗外轻轻敲了两声。
林青青打开窗户,让韦福进来。
“我要的书都拿来了吗?”上次的医术已经看完了,所以林青青让韦福又去取了一次书。
韦福避开视线,将手上的基本医书递给林青青,然后朝着韦庄说道:“属下回府取书,中途遇上侯爷,侯爷有话传给世子。”
“什么话?”韦庄问道。
“速战速决,不要深究。”韦福说完,便退下了。
前面四个字好理解,可这句不要深究,意思就多了。
林青青有点把握不准韦侯爷的意思,试探性地问道:“父亲,这是什么意思啊?”
韦庄曲起手指,敲击着桌面,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神情很是专注。
林青青不敢打扰,只能在一旁默默地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