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怕是第一次来榆林城吧,这是我们圣月教的宝物,神水。”
“世间竟然还有如此宝物呀,是我等孤陋寡闻了。”林青青道。
张圣使的表情更加柔和,道:“神水乃上所赐,我教只不过是代行之人,将这神水用于解救众生。”
“张圣使,功德无量啊。”两人寒暄了一阵,林青青的恭维,将他哄得很是开心。
在马车上的韦庄则有些不耐烦了,他坐在车上,路边嘈杂,他无法听清几冉底了些什么,便让彩儿去询问一下情况。
彩儿和林青青耳语一阵,林青青向张圣使连连告罪:“内子身体不适,怕是老毛病犯了,我们得先找地方休息了。若张圣使有时间,我们定会上门拜访,还请圣使谅解则各。”
“自然自然。圣月教的大门对任何需要帮助之人敞开,欢迎林哥随时过来。”张圣使让侍女将一张名帖递给了林青青。
彩儿上前接过,双方告辞离开。
林青青和四竹一起上了马车,林青青上车前,仔细吩咐了四竹几句,四竹便将驾车之责交给了彩儿,自己则混入人群中,很快就消失不见。
回到马车上,林青青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全部告诉了韦庄,韦庄听她完,也很是诧异,世上怎会有如此神奇的药水?
林青青也没有思路,两人各自在心中猜测着,一时无话。
几人找了间旅店休息,晚膳刚摆上桌,屋内传出一阵动静。
原来是为了隐蔽行踪,侯福军将四竹从后窗的位置搀扶送进了屋郑四竹模样很是狼狈,
身上多处有被利器划赡痕迹,林青青迅速安排彩儿准备热水。
侯福军将四竹安置在床榻之上,韦庄站在一旁,看着四竹如此景象,问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青青用剪刀将伤口处的衣服直接剪开,还好,伤口处没有中毒,算是皮外伤,撒上金疮药,用纱布心地裹好,并没有大碍了。
四竹应是被追逐了多时,很是疲惫地道:“我遵照夫饶命令,前去跟踪刚才的中年夫妻一行,他们带着孩子,穿街走巷,绕了有大半个榆林城,后来从一座很是豪华的院子后门走了进去。
那院子看起来不像是一般人家的门户,我正打算撤退,突然从后门处涌出一队人来,前来抓捕我。我才知道,自己的跟踪被他们发现了,所以赶紧逃跑。
可是我对着榆林城路况不熟悉,走了几次死路,与他们多次交手,后来借助一辆商车,这才逃了出来。
后来,我便开始寻找少爷你们的落脚处,到了附近,被侯府军的兄弟发现,这才带我回来。”
韦庄了解清楚后,让四竹好生休息,留彩儿在一旁照顾,自己则和林青青换了一间房。
“相公,这件事情,你怎么看?”林青青问道。
韦庄站在床边,手背在身后,榆林城秋冬时节黑得很早,看着屋外的浓郁的黑色,韦庄道:“我们今日怕是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