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赶紧起身向萧速赔罪,在靠近他的同时,将袖中的粉末洒在他被打湿的地方。
林青青看到对面的情况,表情很是懊恼,本还算平和的表情又紧张起来,还时不时地看向门外,在等着谁似的。
萧速确定,这估计是给韦庄准备的,他很是幸灾乐祸,心中感觉总算出了一口气。
他的心情很是愉悦,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轻盈了许多,忍不住放声高歌起来,还配合了些及其搞笑的舞蹈动作。
萧速滑稽的表现吸引了所有饶目光,耶律雅里有些许尴尬地拉住萧速:“萧将军,喝的有些多了。还请皇帝陛下见谅。”
着便找了几个侍从,将他拉至偏殿醒酒。
辽国使团短暂地离开,让在场本还压抑的笑声,放肆起来。整个宴会厅中笑声一浪盖过一浪。
林青青看着被强行拖出去的萧速,冷哼一声:“让你欺负我相公。”
和方平汇合的韦庄,来不及对他的装扮发表任何评价,就被他一口气的话愣住了:“阿达的右手上确实有刺青和指甲的抓痕,还有在渣滓巷的那个暗娼其实是夕国的使者贺染。
我在他原先租住的房子里,找到了白色的动物毛发。和风嘴里的一致。所以我怀疑这个计划的背后真正的筹谋者不只是辽国,还有夕国,这次的事情很有可能是二者的共同谋划。“
韦庄并没有立刻回应方平的法,而是将到目前为止所有的证据重新整理梳理。
他提了一个没什么关系的问题:“方平,如果你要杀一个人,会隐瞒身份还是暴露身份呢?”
“那当然是要千方百计地隐藏啊。”方平对韦庄突如其来的问题很是诧异,庄哥这个问题也太白目了吧。
“对呀,杀人这种事,肯定是不想被人发现。我们最初判断是辽人所做,靠的就是风脖颈上那个印记,辽人中有那个腰带的只有耶律雅里。
先不他三皇子的身份,就他去杀饶时候,还带着这么显眼的腰带,你不觉得有问题吗?”韦庄反问方平。
方平迅速回复:“确实,除非他是个傻子,才会这么做。”
韦庄看着方平,等他继续。
方平:“可耶律雅里聪明得很,且根据这些日子的观察,也看得出来他的性子很是随和,没有什么大的野心,人生最大的嗜好也不过就是美酒罢了。
所以,庄哥,你的意思是凶手不是辽人,而是夕国人,他们借辽人作为挡箭牌。而那个阿达其实是夕国的卧底。
他确实有机会可以难倒耶律雅里的腰带,用来陷害辽国。”
韦庄点点头,他就是这个意思。方平也觉得很有可能,那事情更加复杂了。
他们没有调查过夕国,根本没有办法预料他们接下来的行动,这可怎么办呢?
要是能有直接证据证明他们图谋不轨,就能让林青青一人一副药,直接撂倒算了。方平很是可惜。
韦庄让他以不变应万变,随时随地跟在太后身旁,虽不知道他们的计划,但是目标是在太后身上。
并且通知韦侯爷,加大对夕国的监视,辽国处也不能放松,毕竟阿达到底是不是夕国的卧底,我们目前都只是推测,没有办法肯定。
方平一一应下,转身就去通知。
韦庄再次回到宴会厅,就发现辽国使团的位置上空无一人,向林青青询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