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安抚好不明情况的韦夫人和林母,再有礼地请走了金宝阁的掌柜,且在他离开之前,贴心地提示:“侯府不喜欢多话的人”。
丁一立刻做出闭嘴的动作,林青青又加了一句:“今日,就你来了,若是有事,也只能找你。”
然后就笑盈盈地让下人送他出去。丁一跟着仆人离开,再次坐上回程的马车时,他的后背已经全部湿透了。
在门口等候的厮见他神色有些慌张,忙询问他怎么了,他用侯府贵气太强打发掉了。
在等待的过程中,韦庄将刚才和丁一的谈话简要了一遍。然后正色道:“那个连生利用顾生药材商的身份及和丁一表亲的关系混入金宝阁,而风本是帮忙处理药材,却因撞见凶手和顾生谈话而被灭口。
且顾生临死前提到的记录药材进出的账册,这所有证据显示凶手利用药材,在太后的寿礼里动了手脚。
整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由详细周密的计划,且环环紧扣。
现在最令全心的是,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到底动了什么手脚。
但是在太后圣诞那日无论发生何事,轻则影响靖国在各国心中的形象,重则可能颠覆整个超纲。”
韦庄的描述太过恐怖,韦夫人和林母禁不住捂住了嘴,压抑下自己惊吓出声的冲动。
林青青听从韦庄的要求,直接跑回房间,将和金宝阁相关的账册翻查出来,并抄写下所有的药材和数量。
但是这些药材都极为普遍,配合使用也没有禁忌。
林青青列了很多种组合,但都是些常用的方子。她气呼呼地趴在桌子上,过度使用的大脑开始阵阵发疼。
休息片刻后,她强打起精神,将摘录好的笔记带往前厅,打算和韦庄商议一番。
林青青将自己确认过的情况和韦庄明后,提出自己的疑问:“账册上所登记的药材,都是些没有毒性的,且相互之间也不会有影响。相公,有没有可能连生用的药材没有登记在账册里呀?”
韦庄没有犹豫地否决了林青青的疑问,斩钉截铁道:“不可能的。”
“金宝阁对药方都和药材进行了细致的检查,如果是明面上混入药材这么低劣的手段,他们完全可以不用如此大费周章地安排人进去,只需要在顾生那里下手即可。
连生完全没有出现的必要,就算他再怎么减少与他饶接触,也会留下痕迹,这是送上门的证据啊。”
林青青觉得很有道理,对着笔记继续疯狂回忆自己所学到药材知识。
大厅里,韦侯爷和方平一起走了进来。韦侯爷看向韦庄:“解释。”
韦庄再次将事情从头到尾详细明了一番,韦侯爷的眉头紧蹙,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炯炯有神的眼睛对上韦庄:“证据。”
韦庄瞬间被狠狠浇了一盆凉水,从头冰到脚。他有些懊恼:“没有,现在都是推论。我们目前只能将嫌疑对准辽人,他们在太后圣诞上有不轨的企图,但是到底会怎么做,我们还没有查到。”
“那就照常。”韦侯爷很干脆地道。
听完一切的方平,终于明白了前因后果,他道:“如果是这样,那太后就有危险了,我们不能让圣诞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