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迎面而来的顾长情，楚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对她道：“你先上去，这里有我。”

果真是不知悔改。

顾长情唤出自己的长剑，眼神一寒，对辛苏道：“要想毁了栎国，还得问我同不同意。”

楚瑟有些诧异的回头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顾长情轻轻一笑，道：“别忘了，你死了，你欠我的就给不了了。”

“我岂是说想死就能死的？”

辛苏抬眼继续看着顾长情，脸上有些不可思议，问道：“你怎么出来的？”

“你猜？”

“我要是知道，怎么会问你？”

楚瑟没有在意那么多，一言不合就冲上去在辛苏颈间割了一剑，血很快喷涌了出来。

辛苏没有及时止血，反而是笑着看了顾长情。

“我猜的不错，慕离。”

韩棋在不远处顿住了脚步，眼神迷离，嘴里念叨：“慕离……慕离？”

圣女慕离，一个跨越了三十多年的传说。

楚瑟也是愣住了，但没有问。

“二皇子知道这个人？”

楚瑟点头：“听过，她是圣女，她还有一个妹妹，至今下落不明。这是韩棋母亲告诉我们的。”

“韩公子？”

顾长情疑惑的回头看着韩棋，有着无法言说的遗憾。

楚瑟：“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们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听来的，具体我们也没有细究。”

顾长情点头，继续看向辛苏。

“还是解决眼前的事情吧，我想他应该知道很多。”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