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会再与她话,不会再骂她,不会再对她笑,不会再背着她、、
永远、永远、永远、不在了……
父亲常作为一个将军最荣耀的时刻不是接受欢呼的那一刻,而是能与战友们一起活,一起死的时刻,那时是为了保卫国家而活,守护国家而死,死得其所。
截杀是屈辱
她的父亲屈辱的死了,为了她而屈辱的死了。
她恨,恨自己、恨自己无用,恨自己对不该动感情的人却动了情,所谓的情爱在国与国的权谋战争之下,都是渺无力的垫脚石。
现在想来原来千言万语的爱意,终抵不过他已被立为储君,而她因此失了父亲,愧对忠心将士,来得刻骨铭心,痛心疾首。
所以、离爱吧,白文机,你要为父亲报仇,你要让桑国、柔利付出代价。
你是个女儿,是个女人,但却是白将军的女儿,是大秦国的文姬公主,生来就是高傲的,凡是伤你所爱之人,夺她所有之物,必将百万倍偿还,不死不休。
、、、
这时房外的士兵来报:“启禀公子,营外有个自称明淳之的修士求见。”
“让他进来吧。”
白文机语气沙哑冰冷,就像塞外冰河里的寒冰一样。
舒眼神担忧的看着白文机,低声轻唤:“公子?”
白文机扭头看了舒一眼,眼神空洞冰冷,舒心里一颤,泪水止不住的流了出来,白文机见她不话便把头转了回去。
不一会儿,士兵便带着一个身穿黑蓝相交的长衫的青年男子进了营帐,袖箭轻袍,身后背着两把长剑,腰间挂着刻有蝴蝶样式的蓝色玉佩。
明淳之目如朗星,长身玉立,目光沉稳,深褐色的眼瞳看着面前跪着的白文机,眼中隐隐带着心疼。
“明公子。”舒不知所措叫了一声,而后看向自家公子。
明淳之沉了沉眸子,轻声道:“我听到消息,去了邑,夫人你来了这里,我便过来了。”
“你倒是挺快的,我可是跑了一两夜才到的。”白文机声音沙哑道。
“你的声音、、、”
明淳之微微一惊,为何白文机的声音会变得如此沙哑。
“大概是悲伤过度吧。”白文机冷漠地回道,她没有哭,可嗓子还是哑了。
明淳之神色复杂的看着白文机的背影,缓慢而坚定道:“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
“多谢。”白文机平静回道。
明淳之之后便再未话,只是静静的守在一旁,看着这个曾经明媚如长剑一般锐利的女子,如今变得阴沉不已,心中甚是心疼。
时间在不停的流逝,油灯里的棉花,已经烧黑了一大半,也已到了中夜,只见白文机突然起身,站立了一会儿,在舒和明淳之的注视下走出了营房。
明淳之无意间看见白文机身上挂着一块雕花的玉佩,那花好像是辛夷花,只是从来不带饰品的她,为何现在却带了,他心中带着疑惑跟着白文机出了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