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颢天想要起身的举动也是一僵,只得无奈的继续靠在床头,不过由于他这一系列举动,让纱布的血迹更加明显了,但是他没有流露出任何痛意。
有些虚弱的开口道:“浅浅,你怎么来了。”
看到这,令狐白浅眼里的流光微动,紧接着,便看到了一旁放着的纱布,不动声色的将东西拿到跟前,并没有回答宫颢天的话,紧接着,便微微俯下身子,开始动手解他的纱布,打算替他包扎。
宫颢天见她沉默着,并不说话,顿时就知晓了她可能有些生气了,看到她手中的举动后,忍不住说道:“浅浅。”
他刚叫了下,令狐白浅手中的举动便有些加重,让他忍不住沉闷了一声,等令狐白浅完事后,刚准备收拾下东西,宫颢天一把抓住了令狐白浅的手。
她的手顿时变得僵硬起来,下意识的就想抽回来,但是宫颢天反而抓的更紧,让她抽不回来,更何况现在他还受伤着,不能大幅度动弹。
令狐白浅便没有动了,只是颇有些冷淡的说道:“放手。”
听到这话的宫颢天握住她的手猛然一拽,令狐白浅整个身体便不受控制的往他的身上倒,在意识到他的伤势后,在即将压在他的身上时候,一只手撑住了床,与他微微拉开了距离,刚准备抽身离开的时候,宫颢天另一只胳膊直接按住了她的腰。
让她轻轻的躺在了他的另一侧,与此同时,他微微侧了侧身子,低着脑袋看着令狐白浅,有些温柔的说道:
“浅浅,我可以亲你下吗?”
这话成功的让令狐白浅抓住床单的手一紧,紧闭着自己的嘴唇,想要拒绝,可是当视线落在他的伤口处,怎么也开不了口,她知道,他一直默默为自己付出了很多,她也知道,这些年他对自己的情感。
可是,她心中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祁肖,想到祁肖,她的心不由一痛。
也就是她愣神的这会功夫,宫颢天已经朝她凑了过去,两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他的唇与她的之间也越来越近。
陌生的男子气息让令狐白浅立马回过了神,看着近在咫尺的宫颢天,内心微微有些不适,可是她依旧强忍着,并没有暴露自己的情绪。
宫颢天视线盯着令狐白浅的脸看着,她身上的僵硬他自然也能感受到,并没有多加犹豫,直接将唇印在了她的唇上,唇上的柔软让他微微有些眷恋,搂着她腰的手也是一紧。
令狐白浅瞳孔微微放大,唇上的感觉却让她有些厌恶,几乎没有多加犹豫,直接推开了他。
宫颢天本就没有用多大的力气,被她这么一推,整个人便直接躺在了床上,与此同时,他的呼吸变得紧促起来,也忍不住剧烈咳嗽了起来。
令狐白浅有些慌乱的起来,连忙将他扶起来,迟疑了下,缓缓说道:“你没事吗?”
宫颢天重新靠在床头后,阻止了她想要帮他查看伤势的手,脸色顿时也沉了下来,隐约有些虚弱,轻微咳嗽了下,紧接着便开口道:“够了,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令狐白浅的手顿时一僵,只从她知道他的身份后,他对自己一直很温柔,第一次用这么语气跟自己说话,也知晓了现在的他可能生气了,一时间,内心里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
气氛顿时变得僵硬起来,令狐白浅没有再迟疑,有些生硬的起身,缓缓地开口道:“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