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事情想找你,你在哪,在家吗?我过去。”
那头似乎犹豫了会,紧接着,有些仓促的说道:“别。”
躺在床上的宫颢天,听到这话后,立马有些惊了,挣扎着起身,他光着膀子,纱布缠着他的肩膀还有胸口处,他这一系列的举动让血丝顿时渗透了出来,在床边上的医生刚给他包扎完,看到这一幕后,微微有些无奈的摇了摇脑袋。
刚准备说话,宫颢天便用眼神制止了他,医生便招呼了下佣人,将一旁一盆的血水给换掉,将自己带着血的手套又重新换掉,示意宫颢天躺下。
躺下来的宫颢天,努力保持镇定的说道:“浅浅,还是我过去吧!你找个地点。”
等令狐白浅报完地点后,挂断电话,宫颢天这才将手机放下,他刚一放下,给他换纱布的医生便忍不住说道:“我的大少爷,你这伤害没有好,哪里都不能去,就只能在床上躺着。”
听到这话的宫颢天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说道:“我只是受伤,又不是残废。”
医生的嘴微动了下,不由小声嘀咕了下,您这跟残废没什么区别。
“你说什么?”
宫颢天隐约有些动怒的倾向,让医生缠着纱布的手抖了抖,慌忙道:“没什么。”
令狐白浅订好了包间,便带着尘尘直接走了进去,刚进去餐厅,便碰到了一个不算陌生的人,谭韵儿。
此时的谭韵儿身后跟着两个保镖,一如既往的栗色大波浪,似乎皮肤更加的白皙,五官也更加的精致,不过看上去却有些不自然,她的小腹微微隆起,穿着还算宽大的白色衣裙,看样子,应该是怀孕了?
是邱泽的孩子?令狐白浅脑海里立马否定了,她当初明明都将她的名声毁尽了,就算这样,邱泽还是娶了她,不知何时,略有些失望。
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后,便拉着尘尘的小手准备离开,不管怎么样,目前跟她已经没有了多大关系。
谭韵儿自然是看到了她,随及也停住了脚步,看着她就这么忽视自己,顿时有些不悦的喊道:“站住。”
但是令狐白浅就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似的,并没有要停住脚步的意思,见状,谭韵儿便跟身后的保镖打了个手势,两个保镖便立马拦住了她。
与此同时,令狐白浅抓着尘尘的手一紧,冷着一张脸,并没有表露出任何情绪,随后有些温柔的对尘尘说道:“尘尘乖,你先去包间。”
说着,对一旁的服务员打了个手势,服务生似乎犹豫了下,紧接着,便将尘尘带走了。
这一幕落在谭韵儿的眼里,脸上不由挂着一抹嘲讽的表情,随及有些刻薄的说道:“长得跟你这么像?难不成是你的私生子,这么多年没见,连孩子都生出来了,又是跟哪个野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