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总不就是想睡,我吗?我陪你睡。”
虽然她是笑着说的,但是她的瞳孔里全是冰冷一片,早已没有了任何温度。
祁肖的脸顿时冷了下来,斧劈刀削般面无表情的脸,如同神铸,漆黑的眉宇间多了一抹寒意,在一点一点的不算侵蚀着,就连声音都变得更加冷酷无情起来:
“我嫌你脏,下去。”
如雷贯耳的一句话,顿时在令狐白浅的脑袋炸开了,让她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下,狠狠地按耐住自己所有的情绪,更加紧密地贴近他,轻轻凑近了他的耳朵。
似有似无的贴近他的耳朵,轻轻地摩擦顿时让他整个身体都变得僵硬起来,紧接着,便听到她漫不经心的话来:“祁总当初强迫我的时候,也不见嫌弃我脏,嗯?”
她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沙哑,尾音略向上翘,勾的他越发的心神痒痒,随及不知想到了什么,原本有些灼热的瞳孔迅速变得冷冽下来,下一秒,便直接推开了她,慢悠悠的起身,背对着她说道:
“还是请南宫大小姐回去吧!如今的你对我已经没有多大吸引力了。”
说完,便直接漫不经心的朝楼上走去,整个过程中,都不看她一眼。
被推开的令狐白浅,脚步微微有些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但是腰还是撞到了茶几上,腰部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沉闷了一声,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来,这才没有发出声音,瞳孔中微微流露出一丝脆弱的神色来。
看着祁肖离开的背影,微微有些不知所措,难道就这样放弃吗?可是不甘心啊,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她才微微回过神来。
随及,流光中变得坚定起来,紧接着,便紧跟着他的步伐,朝楼上走去,他卧室的门没有锁,轻而易举的就走了进去,浴室传来沙沙的流水声,不用说,也知道他在洗澡。
站在屋内的令狐白浅紧握着拳头,瞳孔中多了深意,迈着步伐不动声色的就朝衣柜走去,缓缓地打开他的衣柜,紧接着,便取出来一件他的血衫,将衣服换了下。
整个过程中如同没有灵魂的机器人般,换好衣服后,余光扫见架子上的酒瓶后,不假思索的直接将东西拿了下来,轻而易举的就将酒瓶撬开,连看都不看,直接拿起酒瓶就往自己嘴里灌。
等祁肖再度出来之后,看到的便是眼前的情景。
令狐白浅东倒西歪的躺在沙发上,穿着他的白色血衫,绝美的小脸上多了一抹红晕,桃花眼逐渐变得迷离起来,如扇的狭长睫毛时不时的轻颤着,滑动着瞳孔里的波动,手里拿着一个空的酒瓶,一看就是喝醉了的模样。
修长的大长腿暴露在外面,如果说之前的令狐白浅有些微胖,那么现在的她,是彻底的瘦了下来,带着一股骨感美,没有之前的婴儿肥,更加的妩媚动人,就连白皙的双腿上也没有了一点赘肉。
在他的这个角度里,刚好看到她微微有些裸露在外的小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