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湿热的大舌头舔了舔白浅的脸,吓得白浅立马睁开了眼睛,顿时睡意全无,麻溜的起身,懒洋洋的坐在地上,伸出了自己的手,挥了挥,一副很生气的表情,说道:“你走开。”
祁肖刚一进门,便看到了地上的两只,淡淡的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了餐桌上,走到了白浅跟前,说道:“起来,去洗澡去。”
白浅呆呆的抬起了脑袋,便发现了祁肖脖子上的咬痕,不由紧缩了瞳孔,她昨天晚上做什么,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断片了???
但并未说话,十分听话的去洗澡了,穿着睡衣,坐在餐桌上,有些纠结的咬了一口手上的油条,迟疑了半天,随后说道:“男神,我昨天做了什么。”
听到这话的祁肖,无比从容的继续吃着早饭,悠闲的说道:“醉酒,耍泼。”
白浅微微错愕了下,不会吧,她就算喝醉了,也不会耍酒疯的,自家老爹在自己十六岁的时候,给自己准备了一堆酒,管够了喝,她也不知道自家老爹要整哪出戏,就喝了老多的酒,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断片了,自家老爹当时就说:
“心肝宝贝,你要记住了,以后无论在什么地方,喝的酒不超过五杯,这就是你的底线。”
从那一刻开始,她就懂了,爹地让她要有自保能力,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要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昨晚喝了三杯,还有一整瓶酒,不醉才怪呢!
想到这,便有些想自家老爹了,再等等,再过段时间,就去找爹地,想到这,眼底便有些发酸。
回过神后,立马果断的说道:“不可能,你胡说。”
祁肖面无表情的吃着早饭,给了她一个眼神,似乎是在说,爱信不信。
看到这的白浅,恶狠狠的咬了一口,哼,才不可能,她怎么可能耍泼,她明明这么温柔善良可爱。
“男神,在你跟前,我是不是半点信誉都没有。”
吃完饭的祁肖起身,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幽幽的说道:“是。”说完,直接走掉了。
白浅不由握紧了拳头,尼玛,这四个月是喂狗了吗???白眼狼,喂都喂不熟,她算是使尽了浑身招数,耍了无数个心机,就连美人计也用上了,简直就是个冰块,怎么暖都暖不热,太过分了。
很快就要过年放寒假了,白浅已经结课考完试了,而祁肖已经大三了,并不不要考试,上完专业课也就放假了。
祁肖这就去上课了,就剩白浅跟豆豆在家,白浅着实有些无聊了,坐在小板凳上,手里拿着小剪刀,在摧残着男神家里的花花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