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顾乐凡很捧场地问道。
“周溪音原本只是当初在陵江城有人送给金至清的女人,最开始是无名无份地跟着他的,只不过后来在两人翻云覆雨的时候被贼人弄成了阉人。当时知道这些事的都被处决了,就留下了一个周溪音为他掩护。”
“啧啧啧,原来还有这么一桩事。看着周溪音这个夫人做的风光,原来是个守活寡的。”
“谁说不是呢。”
“金至清在陵江城的时候王爷恐怕还没回来吧?连这些消息王爷竟然也都知道。”
“我虽是质子,可要是没几分心计、势力,早就死在别国了。”
“只是恐怕王爷要因为我们两人惹上周溪音了。”
周溪音这人贪恋富贵权势,又好面子自然是不会在皇都流下他们两个知道她的过去的人。
“无妨,反正金至清是晋王的人,再说一个蠢才而已,有什么好担心的。”连那些被封锁的消息都知道,夏子宴自然也知道周溪音是个什么样的人。
回到王府时太阳已经落山,和夏子宴告罪一声,两人就先回了自己院子。
夏子宴也示意袁野推着他回屋。
今天不仅挫了挫那母子两的锐气,还和秦沐师徒俩关系进了一步,这一趟宫宴真的是没白去。
“师父……”顾乐凡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慕清欢一阵风似的冲回屋。
师父这是怎么了?怎么连话都不说就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