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不仅如此也。秦烨近日凭此反诗,游走京城各个家族,逐一逼迫,真是胆大包天,无耻之尤!”
秦升言此,情绪激烈。尚来好脾气之人,若不因别人做事这般决绝,也不会被怒走外出散心。
而这些事情,当今圣上是看在眼,思在心,唯一不动的是行为。对此放肆,似乎是等待什么,故意纵容。
可一道道坏消息传来,秦升是愈加坐不住。而且此时他是进退两难。
若不管不顾此事,世人定会言其无力、无才、无能。
若稍作警告,派人制止,秦烨势强派刚,除非亲自出马,必是毫无成效。
而亲自出马,则似乎小题大做,又会落得一群人之口舌。
难,难,难!
方才还可勉强欢笑,秦升此刻是面沉如水。
含烟见此,微微轻叹,一抿茶水,放下茶杯,言:
“莫想这些罢,既然出来散心,便将烦心事搁一搁。”
两人对视,秦升吐一口气。
“也罢。”
含烟忽然想到何事,脸颊微红,思量片刻,决定开口。
“秦大哥,昨日下午,娘亲,除此之外,另还有事。”
秦升见含烟扭捏意,颇好奇,下意识问道:
“还有何事?”
而含烟却端杯喝茶,突然又只字不言。
秦升瞠目结舌,话说一半急死人。
含烟轻抿茶,脑中思考,该如何言,才叫好看。
重归平静,秦升又为含烟满杯,自己也满上,前些日子念佳人,今日佳人在眼前,又许多话不当讲,讲不出。
两人端坐,各自捧杯品茶。
这反而苦了贼溜溜的小沐儿。沐儿早在几分钟前,就按捺不住,看赵信走后,小姐可是跟秦升同处一室嘞!
书上说,往往结姻亲男女,才会同处一室呢!说不定还会产生小宝宝。
虽然小宝宝可爱,听闻会痛苦,沐儿不想小姐痛苦,忧愁之切。
最终坐立不安的沐儿在小包间前走来走去,一旁四人是自言自的,不去理会沐儿。
左顾右盼,沐儿寻得一小通风口,可视里面之竟,虽如管中窥豹但也是揭开一层心中神秘。
一旁四人见此,孙乾海等人是欲言又止,算了,不去管,不闻不问罢。
结果沐儿窥窃至今,好多时间,累的沐儿腰酸背痛眼睛滴泪,但里面的俩人儿,就是没有产生沐儿既想又不想产生之结果。
两人就静静对饮,是不是言一两句,沐儿还听不清。无趣,索然无趣!
沐儿见两人各自再满杯,心里以为两人是再重蹈覆辙,便闷头闷脑的不再费劲,气愤走回去坐下,愤愤不平的喝茶。
喝茶喝茶,有何好喝?
如今早已中午饭点,如此消磨时间,也不觉饿嘞!
小丫头哼哼哼。
“如今京城暗流涌动,多事之秋也。娘亲却在此特殊之际,与我讲另外一事。”
含烟顿一下,脸颊红晕浓,最是醉人,看得秦升发愣。不过想想,自幼常与秦大哥分享喜忧,如今害羞个甚?
“正所谓话糙理不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就是天上的人儿,既然落得凡尘,便入乡随俗罢……娘亲是这样言之。”
含烟说罢,丁若幽兰之天籁带有略微颤颤。但不等秦升言,含烟又道:
“娘亲为吾指定两人,可知道是谁?”
秦升听完含烟所言,心中沸腾。一时间百感交集难言。
“这……”
自己所爱之人对自己言此事……莫非佳人未曾将自己当做择偶者?
含烟的直接,秦升是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