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揉了揉眉头。

“长空是我们度仙门首席大弟子，而我们度仙门则是修仙界正道第一仙门！”

他下意识背挺直道。

桃夭虽然知道这些但是原主不知道，所以她一脸‘惊讶’地望着他。

掌门收获到‘崇拜’的眼神，有些得意道。

“长空不仅是我们这一脉最有天赋的弟子，也是如今年轻弟子第一人。如果不出意外，他将是我们未来正道第一人！但也因为他的优秀，他身上担负的责任是你难以想象的。”

掌门沉声说道。

“他是一个度仙门弟子，同样，也是一个正道弟子，甚至还是天下修士中的一员。

所以他担负着的，是整个天下苍生的责任。”

掌门看着桃夭愣神的模样，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不过刚刚我说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没有意外情况下，但是现在，这个意外来了。”

掌门直视桃夭的双眼说道，想从她眼里找到一点别的情绪，可惜，他只看她眼里的疑惑和不解。

“这个意外就是你。

长空他喜欢你。”

掌门有些气馁地说道。

最终还是他的徒儿败了啊。

桃夭双眸瞪大，眼中划过很多情绪，惊讶，紧张，恐慌甚至还有...一丝丝窃喜。

原来自己不是单方面.....

这些情绪哪能逃过活成人精的掌门呢？

但是他心里也只有惋惜和愧疚。

“我想你应该清楚你的体质。”

“嗯嗯。”桃夭顿了顿，然后眼眸低垂，“仙长的意思我明白，我也愿意听仙长的吩咐，只要对...长空好就是...反正...我也不可能安稳地活下去不是吗...”

最后两句她说的很轻，要不是掌门他不是普通人还真听不见。

掌门点了点头，心里已经彻底对桃夭改观了。

...

长空沉默地看着镜像石里面的情景。

画面里的最后，桃夭浑身披满鲜血，看着四周倒下的尸体，眼中是长空从没见过的冰冷和空洞。

掌门小心翼翼地看着长空一言不发。

心里想了想措辞。

“长空啊，妖孽就是妖孽，就算一时没有露出爪牙，但身上的凶性也是不可能去除掉的。为师知道你动了心，现在收回来还来得及。”

长空依旧沉默，他耳边划过了小姑娘信誓旦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