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有些人,生生把幸福给过没了。”
“是啊。”
“所以,我们不要把幸福给过没了,我们要一辈子都幸福。”
“嗯。”
小白回以一笑,当年,他见过一个女人非常爱她的男朋友,最后还是错过。
她叫林一生。
临市监狱。
“长得真漂亮啊,就是太瘦了,不过犯了什么事被关在这里?”
“你就看美女走不动道,不过也是这长相真漂亮,这身材啧啧。”
“滚一边去,别思春了。”监狱内的巡逻狱警的说话声渐渐远去,空荡的狱房瞬间恢复了安静。
林一生紧闭着双眼,静静的靠在床边的墙壁上,仿佛跟死了一样。
她脸色很苍白,虚弱的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微弱的呼吸声,修长的手指在床上画着一个零的符号,画的特别认真,特别专一,仿佛这个符号是定情信物一般,让她难以忘记,一遍又一遍的用手指在床上画着。
被病痛折磨着,只不过在熬时间而已了。
云清早就告诉过她了,
她已经活不过这个月了,却还在苟延残喘的活着,估计已经到了人生的尽头,可以解脱了,可以放弃一切重新来过了。
虎视眈眈的黑白无常或许已经在她身边就等着勾她的魂了。
可是这口气一直吊着,是在等谁的道来?
难道在记忆的深处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人还没有来得及告别吗?
林一生微微睁开双眼,勾人漂亮的桃花眼里没有一丝生机,微微转动了一下眼眸看了一下外面的天空。
东季将至,天空中飞落下很多洁白漂亮的雪花。
狱警顺着楼梯有说有笑的走着,突然下面传来一阵骚动,他们眉头一皱,下意识的摸枪,就看到了几个穿着迷彩服的高个魁梧的男人冲了上来,架住了他们,不让他们行动,一个男人径直走向了狱房这边。
狱警们纷纷要拔枪,一个狱头冲了出来想要拦下为首的黑衣服的男人,可是没有拦住。为首的阴冷可怕的男人看了眼狱头,一脚踢开了狱头,冷冷的问,“312狱房在哪里?带路。”
狱头战战兢兢:“你你们是谁?”
男人冷酷的笑了一声,并不回答。
狱头正慌着,一个男人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在狱头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下,狱头惊讶了,然后害怕了,哆哆嗦嗦的说:“对不起不知道是宋少来不知道宋少来有事吗?”一边害怕的说着,一边脚步加快带着男人去了狱房。
走廊上的闲杂人等早就有眼色的退了出去,把宽敞的走廊给让了出来,不耽误男人行走。
不过这里是女性监狱,还是关着重刑杀人犯的,很多在这里被关着的女人都探出头看看,不过看这人就是来者不善,就收了看热闹的心思。
狱头把那位宋少带到了一间禁闭的狱房门口,手哆哆嗦嗦的在腰间的兜里拿出一串,在男人压迫的目光中颤颤巍巍的打开了门,就急忙的退了出去。
宋少脸色不善的盯着门,不知道是用什么样的心情看着这扇门,突然脸色大变,他粗鲁的一脚踢开了铁门,“哐当”一声巨响。
铁门撞到墙壁又被反弹回来,男人直接一脚踢过去,完全在拿门出气。
狱房内的林一生终于动了一下,她已经被病痛折磨的没有了往日的美丽,不过眉宇间依稀能看出当年她有多美多有魅力,一颦一笑间多令人着迷。她扬起一抹微笑,“既然来了,就进来吧,何必踢门出气呢,好久不见了,宋安辰。”
宋安辰眼眸微缩,嘴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施施然的走进了狱房,眼带嘲讽的看着床上已经离死亡很近的林一生,心却在滴血,“呵呵,来看你最后一面,怎么说我们也好过四年不是吗?”
“愉悦了你还真不容易,呵。”
明明已经虚弱的不成样子,脸色白的透明,偏偏脾气还跟以前一样,冷淡的要死,宋安辰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不知道是爱还是恨的女人了。
宋安辰大步向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林一生,那目光充满了嘲讽还有痛恨,似乎想要把她的狼狈虚弱给看的一清二楚,永远记在内心深处才可以。
“林一生善恶到头终有报,你的报应终于来了。”
这一句话简直是从宋安辰的牙齿缝里逼出来的,虽然伤人,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花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来这句话。
林一生漠然的笑了,轻描淡写的说,“呵呵,是吗?我忘记告诉你了,我能这样可不是报应而是祖上遗传。”
报应,这鬼话只有弱者骗自己的,没权没实力注定了有仇报不得,有冤申不了。
“也对,我查了你家里人,得这病的还真多,”宋安辰眯了眼睛,低声重复了一遍,冷冷的笑了,“特意来见你一面,送你一程,不好吗?我多念旧情啊。”
林一生转动一下眼眸,讽刺道,“好前任吗?”
“是啊,好前任呢。”宋安辰双手握紧拳头,如果不是对方是女人他一定会一拳打出去的。
“呵呵,现在看到了。你可以离开了。”有些累了,林一生闭上了眼睛,这次心终于不空了。
男人深邃充满悲伤的双眼始终盯着紧闭双眸的林一生,慢悠悠的道,“我要结婚了,你应该会恭喜我的。”
林一生睁开了眼睛,笑容如当初一样美丽,“嗯,恭喜。”
啪,狱房里唯一一个凳子坏在宋安辰的脚下,林一生不满的蹙眉,“你要是给我来添堵的话,就请你滚出去。”
她的一句话彻底激怒了宋安辰,“你都要死了还这么在乎一个凳子做什么?”书仓网shu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