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包就跑了。
风痕无奈,他失魂落魄的坐在沙发上,他跟阚音囡之间的故事,一直都是他不想提起的事。
他在感情方面从来不会拖泥带水,只要他想分开,就没有纠缠一说,更没有和好的可能性。
花熙是他的老朋友,还是很多年的老朋友。
他们从来没有因为一些小事红过脸,这次,他惹怒朋友,想来这段时间,花熙不会来找他了。
风痕算是放心多了。
他其实这半年来,也没有追老婆,他一直在忙于工作。
他只是从宓乖哪里,知道了一些关于她的事。
而且还加了这个女人的微信,成了微信好友。
从微信朋友圈,他知道了她的一切情况,她天天会加班,经常还会去做兼职。
她让人很心疼。
她的朋友圈天天会更新说说,每天晚上她更新的说说比较多。
每天到这个点,风痕都会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刷着朋友圈。
今天刘沫沫发了一条说说,风痕只能看着,不能评论。
眠与不眠,无人会。
醉与不醉,总关情。
婆娑界里怜孤影,北平城外饮香茗。
借得梅花三分雪,洗却心中不了情。
大雪节气,天色易晚。
最宜围炉煮雪,享一刻人生清欢。
这才几月,就想下雪了?
风痕有点郁闷,她今天发的说说到底什么意思?
心情不好吗?
还是想喝酒。
他不知道。
他又往下翻翻,就看见又有一条说说,他觉得刘沫沫天天都在发很奇怪啊。
人之进化,必谋于心灵和思想。但,这心灵和思想的进化也须借这肉身的感知的进化。
如若没有眼耳鼻舌身意感知的锐化与灵动,人也无从知晓一切不过梦幻,而且这心灵和思想的进化也会随肉身感知的钝化或锐化而倏忽变化,时而进化至巅峰,时而一下子跌入死亡之山谷。所以,修行的路也不尽然安全,如何训练和磨砺我们的肉身,其实也是修行之路上的一个重要课题。唯有在它之上,我们才可能训练和把握精神之节奏,保持警惕的心,让它尽可能平稳地向高处飞翔。这是一次忧郁而又快乐的心路历程,在生命的风景线中,踟蹰、徜徉,低吟、长啸,并以冥想的方式、以书写的方式、以吟诵的方式,来构建自己的道场。在那道场的中心,是精神的曼陀罗花、酷烈的阳光和黑洞般被吸附的宇宙。于是,百般被世俗荼毒、碾压的肉身和思想,再次从桎梏中得到解放和飞升
刘沫沫发的这条说说,更叫风痕想不通。
他只能去问宓乖,特别委屈。
“小太阳出来,我需要你来帮我解困惑。”
宓乖的消息几乎是秒回的,“问吧,我给你解疑惑。”
“她为什么天天都在发说说?”
这是风痕最奇怪的,这女人天天都发说说。
“嘿嘿,沫沫姐,她天天都会发,有些说说都是从别的地方复制来的。”
“你的意思,根本跟她的心情没关系?”
“对呀。”
“哦。”风痕瞬间有了意见。
这女人天天都发说说,害他天天担心。
“学长,你不会真的相中沫沫姐了吧。”
“当然是真的,你学姐我的人品你还是可以信得过的。”
“嗯。”
宓乖摸着下巴,抱着已经六个月大,会翻身,会爬的儿子,玩着手机。
有保姆天天帮着宓乖一起看娃,还有婆婆天天中午给做饭,宓乖偶尔看看小店和实体店。
“儿子呦,你别乱动,乖乖的。”
裴愿恩一点都不乖,还特别聪明,经常会欺负宓乖,只要她吼他一句,他就委屈的瘪嘴,哭泣。
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一样,人小鬼大,特别机灵。
宓乖拿自己儿子是没法的,她是一个慈母。舍不得说舍不得骂,还天天抱着大儿子睡觉,都叫裴星尘天天吃醋,都快泡在醋桶里了。
他都后悔了,有了孩子夫妻生活质量都下降了。
而且老婆天天都抱着儿子,不管他,让他哭都不知道怎么哭。
要知道有儿子后,他的老婆就被儿子给抢了,他就应该在晚几年在要孩子,也不至于现在这样。
“学长,你需不需要我让你在见一面沫沫姐,给你一个机会。”
宓乖给风痕画了一个大饼,叫他又馋,又眼热。
宓乖接着说,“我沫沫姐,这个星期有空,我把她约来家里了,学长你来不?”
“去!”风痕一锤定音,他要去!
他要见见刘沫沫。
“你们约的是哪天,我应该买什么礼物去,她喜欢什么。”侧面打听什么的,风痕很有经验。
宓乖也愿意帮一次风痕,“沫沫姐姐喜欢花,你可以买一束花来,你可以随意选,当然你要穿休闲装,不要穿西服。”
“好,都听你的,”
“这个星期三,你也来,她会在我家待一天,你有机会哦。”
“哦哦。”
风痕搓手,突然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