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这样吗？

妙芜直觉小红绳对她隐瞒了什么，但是既然它刻意隐瞒，想必自己就算再问，也问不出任何结果，妙芜便假装自己想通了，她打算自己暗中调查这一切。

市区咖啡馆内。

妙芜戴着帽子坐在角落的卡座里，远远地看着坐在落地窗边的谢恩斯和李晓。

她释出些许灵力，偷偷听着他们的谈话。

“谢教授，我很高兴你能来。”李晓的语气显得很疏离，虽然她现在算是有求于谢恩斯，但是她依旧不想太过讨好对方。

来之前她就已经想好了，不管他教或者不教，自己的态度一直要这么端着，才能不让自己露出马脚。

“主要是我最近论文的内容有一部分是分析这个实验的开始和终止的论题，所以想请教你一些事。”

“客气了，你说吧。”谢恩斯不动声色地说。

李晓一开始的态度还端得很厉害，但随着探讨的深入，她不自觉地进入一种科研人员固有的状态。

不仅人变得更加专注，问的问题也越来越靠近自己的目的。

眼看着她就要露馅，谢恩斯故意开口，“你的论题研究的还真是深入呀！”

谢恩斯一语惊醒眼前人，李晓这才发觉自己的态度已经暴露的太多了。

“对……对呀……”李晓不自然道，“不过也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