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岿然不动,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入漆黑的夜色,而她无能为力。
她,无可取代。字字诛心!
他,终是不相信自己的。
她刚刚的确定,一定,笃定,现在看来真是可笑之极。
想着她便疯狂的大笑了一场,笑着笑着就流出了眼泪;笑着笑着就心如刀绞,肝肠寸断。
若不信她,为何夜夜索爱于她;若不信她,为何给了她希望又让她绝望。
她觉得自已好可悲,不管自已是作为顾以沫还是徐慕容,哪种身份的自已,都是可悲至极。
她突然恨透了,恨透了那个男人,恨透了自已,恨透了整个事情的始作俑者。
她的眼前轮翻放大的闪现蒋竹笙,徐慕容,滕宇飞的脸,一张张丑恶的嘴脸,令她恶心作呕,思及于此,她便蹲在地上呕吐不止起来。
她沿着马路走了很久,她不想回橡树山庄,话已经说开了,难道假装什么都没发在一样,住在那里当他泄欲的工具,比妓女还不如,起码人家有钱,而她是倒贴。
她在一家金碧辉煌的五星酒店开了一间豪华套房,晚上已经吃了最贵的黑岛牛排,现在全套的也住最贵的。
她交了钱,拿了房卡,郁结的心情稍稍转移着方向心疼人民币了。
一千两佰捌拾,住一晚,真的够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