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宇飞看了眼桌上的三菜一汤:香煎秋刀鱼,猪油渣炒芥兰,白切葱油鸡和玉米大骨。他弯唇去洗手。
“最近都好忙吗?”这么多天没来。徐慕容卡了后半句话,夹了一块鸡翅放进他的碗里。
他转手夹进嘴里嚼了起来,咽完才开口“这几天出差了,今天提前回来”因为想见你。
徐慕容心下甜密,一时妄言“我以为是你老婆管得紧呢。”
话一出口,两人皆是一顿,静默的吃着饭,只剩筷子碰上瓷碗的清脆响声当当。
徐慕容吃了一碗饭,又舀了半勺汤喝完,拿着碗准备去厨房时,滕宇飞募地开口“我跟她从没有过。”
她滞在原地,吸着一口气不敢出,她怕自已没有听清,她怕自已出现幻觉。
他……他说,我跟她从没有过。
没有过什么,她很清楚,又不敢定论。
他跟她没有……上床。
这句话,让她觉得这些颠沛流离在异国他乡,举目无亲的孤苦;还有痛失爱人的凄楚,似乎也没有那么不值得了。
她收拾完桌子,刷完碗筷,见滕宇飞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抬眼看了不墙上的时钟,八点。疑惑的开口“你……还不回家吗?”
他抬着遥控器换了个频道,回答的漫不经心“这周内都不回。”
徐慕容好笑的想着,一个男人若是不想回家,有千百个借口,也有千百个落角处,还有千百个养在外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