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几个大石块盖在上头,伤不着的。”见她为自已着急,心里很是高兴,弯起唇,眉角眉梢扬起笑意。
她一时又看痴了,不想,他笑起来也这么……倾国倾城。嘴里却没停的喃喃出声“那……你的单车呢?”
“我把它倒在墙边上的草丛里了,大晚上的,没人惦记,而且我很快就出去的。”
“哦……哦……”她募地回神“你赶紧的,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了。”
“嗯,夜深了,你早些歇着,我走了。”说完,他出了门。
“滕恺霖……”她再次出声喊住他“小心点!”
他顿了顿脚步,又继续迈开,眨眼便翻出墙去。
她盯着墙上他翻出去的位置出神,紧紧握着手里的药酒。
“别再看啦!人家都走了,舍不得人家,又不开口挽留下。”杨一曼朝她翻了个白眼,又瞧了瞧她手里的玻璃瓶“啧啧啧,瞧瞧人家,多上心呐,再瞧瞧慕义怀,都不知道他死哪去了,要我说呀,你就跟慕义怀散了,从了滕恺霖得了”
林君如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不是气杨一曼,而是,气自已心志不坚,摇摆不定,见异思迁,水性杨花。
看来,她得好好理清楚自已的思绪,好好控制自已的感情,好好守自已的心。
“我……”她想为自已辩解一句,可是却做不到昧着良心说违心的话。
“没事的,不用解释的,我懂的。”杨一曼朝她挤眉弄眼的。
倒是蒋萍拿了她的盆子倒了热水,放在她面前的地板上“别理她,来,泡泡脚,然后擦擦看行不行,伤筋动骨的。”
她会心一笑,眼里有些酸涩,这种感觉是从滕恺霖脱下外套给她时就开始有了,而现在已经隐隐有些泪意“谢谢!”声音是从鼻腔发出来的,咕哝着颤音。
蒋萍歪过头瞪了杨一曼一眼,这个缺心眼,粗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