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有些呆,上身向后退了退直至紧挨着副驾驶位的座位。
“怎么了?”
司凉将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收入眼底,暗叹了一声。
身体微微向前倾,右手伸进了她的右侧,将安全带抽了出来,给她系上。
“苏明宇这边有朱雀和青鸾守着,不会有问题,而你需要休息,先回酒店。”
温暖:“”
她还想说什么,只是双眼对上他那双茶色幽深的眸子,莫名的说不出一个字。
一路上,除去轿车发出来的声音,再无其他,直至司凉给她打开酒店的房间,看着她坐在了床边。
司凉坐在她旁边,面对面的看着她的眼睛,神情专注。
“先休息,等休息好了就没事了。”
不多时,温暖顶着一双黑眼圈陷入了沉睡之中,由最初的眉头紧皱到最后的安稳入睡,仅仅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司凉将房间里的温度调整到最令人舒适的28度,将她的被子掖好,望着这一张绝美的睡颜沉思良久。
翌日,温暖在一片阳光的照射下醒来,当她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发现是早上1000的时候蓦然一惊,开始回忆昨天发生的事情。
好像她是被司凉带回来的?
正在她发呆之际,从酒店的外套房之中走出来一个人,正是司凉。
“我昨天晚上怎么了?”
“你应该问的不是昨天晚上怎么了,而是这十二年来怎么了。”
温暖一愣,看向了坐在自己床边的司凉。
“什么意思?”
她为什么没有听懂?
司凉将她扶起,两人面对面而坐,语气之中带着一丝少有的郑重。
“暖暖,你为何选择待在国安,又或者为何要为国安设计战机?”
“”
温暖默了默,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倘若是别人,绝对不会问她这个问题。
就在她愣神之际,司凉的话再次毫无征兆的降临。
“是因为你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是吗?”
下一顺,温暖震惊的抬头,对上了司凉那双看透世人的眼光。
“不是。”
“不,你就是。”
“我”
“你应该知道,对我撒谎是不明智的。”
司凉是个心理师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心理师,只需要一个眼神,他便能轻易的看透一个人,更何况是和他朝夕相处过的温暖?
温暖没有说话,双眸之中闪过一抹迷茫。
司凉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温暖的问题很严重,纵然她在智商比之常人高出许多,不管是在自己的专业领域还是作为国安部的一员,她的能力无可厚非,都是最出色的。
这种出色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是长处,是值得一生都骄傲的事情,但对于温暖来说,却是她身上的一股无形的枷锁。
“自七岁起,你不哭不闹进入孤儿院只是因为伯母想要你活着,这些年的努力,也只是因为伯母想要你活着,而你只是把她的期望付诸行动而已。”
温暖继续沉默,未曾说出一言一语。
司凉轻轻一叹,“暖暖,这些年你从未为自己而活。”
娇妻她总想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