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他就勉为其难叫一下某女好了。
“嘭!”
巨响,树断,人倒。
“我丢?!”某女,哦——缥缈在脑袋落地的前一刻堪堪醒转,又堪堪食指一撑地面,替脑袋挡了一劫。
她掩嘴打起豁害。
这三日她可是没有闭过一次眼,方才不过是意外中的意外罢了。
“师父你又行了?”
“嗯。”怀瑾冷酷地瞥了她一眼,姿态傲娇。
“对了师父,你体内的那东西是啥玩意儿?”
缥缈凑到怀瑾身侧,八卦好奇尽在眼中。
“好奇心,害死猫。”
“徒儿是在关心您老的身体好不啦?”缥缈委屈脸。
“为何来这里?”
他望向不远处的糖池,眼中似藏着追忆不甘。
“方便呗。”缥缈吊儿郎当答道。
难道说这桃河还来不得了吗?
怀瑾闻言,偏眸一笑。
咦~
缥缈忍不住打了个颤。
周围温度在“噌噌”下降啊。
可师父何故用仙力凝固寒气?
她可受不得冷。
莫非是我说错话了?
缥缈还在自我怀疑,怀瑾就已瞬移到糖池池边摸索起什么。
“……”缥缈即速跟去。
“师父——”
“他是什么来历,徒儿当真不知?”怀瑾截下她的言辞,眸色冰凉刺人骨。
他?
缥缈微愣,旋即反应过来问道:“师父也看不出来吗?”
怀瑾不语。
怎么可能?缥缈微瞪眼睛,纵使易公子真是妖王,那也绝逃不过师父的眼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