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博说：“现在不是同情凶手的时候，一下子出现了两个曾经的受害者，现在要彻查周华芳跟陈明之间有没有关系？”

陈明的罪名坐实了。

目前掌握的线索，陈明跟周华芳没有直接联系，但是这些不能说明什么，毕竟现在很多东西都不需要见面就能够联系的。

麦博与赵浩然第一时间去调查陈明的住处。

一进入房间，麦博发现房间干净得过分。

赵浩然说：“似乎被整理过。”

麦博都能够嗅到了那种廉价的洗涤剂气味，不由一怔：“刚才下去的时候，我们是不是遇见了打扫卫生的清洁公司？”

“是的。”赵浩然与麦博神色一变，火速转过身，要去追那清洁公司的员工。

麦博见到那一辆清洁公司的车，掏出了证件，将人给拦了下来：“脱下你的口罩。”

清洁的口罩摘下，露出了一张平凡无奇的脸，也就是清洁的大妈。

她举起了双手，投降的姿势望着麦博，“我没有偷东西啊，你们找我什么事？”

麦博问：“你为什么要帮陈明打扫房间？”

“陈先生？三楼二单元304房间的陈先生吗？”打扫的大妈想起来：“这有什么啊，我们就是钟点工，他雇佣我们打扫卫生，我们就打扫卫生啦。”

大妈被麦博这种眼神，逼得脊背往后一缩。

从大妈的口中了解到，大妈的公司是保洁公司，提供保洁服务，现在的年轻人，只要有点闲钱，基本都懒得打扫卫生。

有人从中抓到了商机。

麦博看了证件，也特别调查了一下，是否存在这么一家保洁公司？合法注册，正规公司。

大妈八卦的眼神瞅着麦博与赵浩然：“你们是警察吗？如果是警察来找陈先生，陈先生犯事了吗？他犯什么事了？”

麦博问：“你为陈明打扫卫生多长时间了？”

“半年吧，这小伙子太脏，房子一股机油味。”大妈问道：“陈先生犯了什么事？重案组，难道是命案？”

“最近，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东西？”

大妈之前还担心自己的工钱收不到呢，毕竟公司是按件计费的，后来一想到如果陈明的手上有命案，不由倒吸一口气。

她在为杀人犯打扫卫生，哪里还有心情考虑工钱的事，只是想要打听陈明犯了什么事，回到公司又有八卦可以说了。

大妈思考了一会，老实地说：“其实，我们并不熟啊，他是从网页找到我们公司的，然后公司发配任务下来，那时候我们短暂的见过一面，他让我打扫，我每周会过来一次，不经常见面。垃圾是处理了一堆，你们要看看吗？”

赵浩然当然要看，发现垃圾堆里面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大多是易拉罐泡面还有发臭的鸡蛋。

大妈负责的不仅仅是陈明一家的卫生，当然不会将独门独户的垃圾分类整理好，相反直接丢在一起，到时候丢入下面的垃圾箱就行了。

赵浩然捏着鼻子，带着手套，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麦博摆了摆手，跟赵浩然重新回到了陈明的房子里。

被整理好的房间，纤尘不染。

赵浩然笑道：“这家保洁公司的员工真够负责任的，服务费比较昂贵吧。”

“价格适中。”麦博已经用手机看了这家公司网站的介绍，价格不高不低，但是性价比比较高，而且颇受好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