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黎沉也懒得戳穿,冷眉微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所以呢?”
所以吧...江欲的脸红到可以渗出血了,“所以...能不能拜托总经理送我们去一趟医院?”
怕他不同意,江欲连忙补充,“就开出公园,我们自己打车去医院也行,他太重了,我实在背不动。”
江欲修长纤细的手指乱揪在一起,精神时刻紧张着贴着车窗的杜云骞,即使车开的飞快,窗外涌来的冷空气依旧吹不消逐渐他燃起的红。
杜云骞浑身绷直坐,手臂握着车上的手柄,发出野物般痛苦的悲鸣,顾黎沉朝后车座瞟了一眼,握紧方向盘,猛踩油门。
一同坐在后负责照顾的江欲猛地向后栽,吃痛的哎哟一声,看杜云骞汗出如浆的窘相,从兜里掏出手纸,照着他的额头上的雨滴点拭着。
“再忍忍啊,马上就到啊。”
杜云骞揪着江欲的耳朵,让她无处可逃,抻着腿猛踹她,一边踹一边哑着声音喘粗气,“江欲,你挺呢啊,给自己总经理下春”
“什么春?春什么?”
他的嗓音裂成谷,艰难吐出几个字,“春、药...”
江欲猛地扑倒杜云骞,快狠准的捂住他的嘴巴抱着他战术性后仰。
“嘘嘘嘘什么春春个屁!”她到哪里整那药去?
杜云骞摸着江欲嫩滑如豆腐的手背,夹紧自己的大腿根,绝望的闭眼,忍住,这女人也就外表像个芭比娃娃,内心住个灭绝师太,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