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年这些年你一直都很理智的,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幼稚可笑呢?”
贺州到这儿,带着恳切而严肃的口气道:“趁着你们感情还没有深到要生死与共的份上,趁早放手吧。”
贺锦年则带着一抹无奈而坚定的笑意,不急不缓地道:“在我意识到我喜欢上她后,我曾试探着问过她两次是否愿意为了所爱的人放弃当刑警,但每次她都很坚决地不愿意。
当时在得到这样的回答后,我因为害怕将来某一会失去她而尝试过要忘记她。
可是那晚当我在从坍塌的厂房里将她救出来的时候,我便意识到这辈子我的心里除了她之外便不可能容得下任何一个女人了。
若是让我放弃她,我想我一定悔恨孤独终生的。”
贺州听完这番话,眉头皱的很深,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
书房里一阵长时间的沉默后,贺州突然道:“锦年,我们来打一个赌吧,要是你赢了,我就不阻拦你和她在一起,不管她是否会放弃当刑警,而若是我赢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和她往来了。”
“爸,抱歉我不想拿感情打赌。”贺锦年不假思索地道。
“你是不愿意拿你们的感情打赌还是不敢呢?若是你连这点自信都没有,你又凭什么让我相信你会有勇气面对她可能会因为任务而遭遇不测的事实呢?”贺州带着一丝嘲讽的口气道,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对儿子的深深担忧。
贺锦年沉默了片刻后道:“爸,你先是什么赌吧。”
让贺锦年决定让步的不是父亲略带嘲讽的语气,而是父亲眼中深深的担忧。
他没办法为了让父亲安心而放弃心爱的女子,只能在这上面为父亲做一些弥补了。
贺州将自己的赌约跟贺锦年了后,贺锦年沉吟良久后道:“好,我答应您。”
“时候不早了,上楼休息吧。”贺州声音中透着浓浓的疲倦。
“爸,晚安。”贺锦年完便起身朝书房门口走去了。